来,面色凝重:“百腾阁乃是前朝大臣陈胜惊为笼络各方钱财,贪污受贿,藏污纳垢所建,听闻百腾阁背后主事并非是阁主。但也是略有耳闻,至于其中真实,无从考究。百腾阁势力之深,可不是儿戏话,你什么时候离开京都。”
南羌不虞:“都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虫,小爷才不怕他,顶多扛不住,小爷就搬去密谍司。”
“你以为密谍司就能保住你性命?”怀清看南羌神色,随之道:“随你。”
“你既然有跛脚七庇护,百腾阁一时半会也要不了你的小命,你收敛些,百腾阁以利为谋,也犯不着为你一个无名之辈费心费力,兴许有贵人从中替你斡旋,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过去了。”
午夜,南羌躺在屋檐上,挥着蚊虫。
次日清晨,南淮王府,南织如往日端着食盒在春棠居门口侯着。
慕嬷嬷推开门,含着浅浅笑意:“公主洗漱好,在里面等着四小姐了。”
“有劳慕嬷嬷。”南织声音娇柔如清风拂面,拿着食盒,提起裙摆进了里屋。
南织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屋里檀香味,长宁公主手里压着香,手里动作娴熟流畅。
“祖母是昨夜睡不安稳吗?”南织察觉长宁公主面色不如昨日红润。
长宁公主拿起那玉瓷小瓶,手里的平匙一下一下按在白泥上,按出状如花瓣的花纹。
“你那三姐,又在外头闯了祸事,真是个不省心的。”
长宁公主语态平稳,手里动作放慢了些,时不时还拿玉瓷瓶子起来端倪。
南织摆出膳食,手里动作也慢了下来,眼眸闪过万千思绪,还是掩藏不住担忧神色。
“三姐她又惹什么祸事,让祖母这般担忧了。”
长宁公主放下玉瓷瓶子,南织将打湿的帕子递给长宁公主。
“当街殴打京兆尹之子,半路拦豫王马车,恐吓豫王,她这性子原以为出了外头吃着苦头收敛些,没成想反倒越来越无法无天。”
南织盛了一碗粥送到长宁公主跟前,听长宁公主语气,也不算恼怒。
南织松了口气:“祖母,与其纵容三姐在外面胡闹,不如让三姐早些回府,免得节外生枝。”
长宁公主低着头尝了一口粥,语气悠闲:“慕嬷嬷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她要只是得罪个京兆尹,一个昏庸王爷也不至于让我心烦。”
长宁公主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