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松了一半,看南羌没有愤懑不平的情绪才起身。
等怀清刚起身,南羌就翻身将怀清扑在地上,一口咬上怀清耳朵。
解气后才起身,不忘0嫌弃的抹了抹嘴唇。俨然一副大老爷们的腻歪嫌恶。
怀清揉着耳朵,也擦了擦耳朵的唾沫,鼻子通红,嘴唇红润,满额头细汗。
白芷坐在火炉旁,朝着那一堵墙托腮帮子:“隔壁府里的正室夫人又不知跟哪位小妾吵起来了。”
南羌刚走没几步,听白芷的话,颇有兴致的转回头来。
“你是说隔壁府里的正室和小妾正窝里斗,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无聊,爬上墙头听了一些。虽然听的不真切,但听到夫人长,姨娘短,这隔壁宅子是大户人家,但凡大户人家后院,一猜就是十有八九了。”
“大户人家正室斗小妾,这简直比唱戏还好看。”南羌低声嘟囔,跃上墙头,坐在墙头听得是清一些,刚听起兴,隔壁院子吵闹声戛然而止。
南羌皱着眉头,白芷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扇风,怀清捧着一只瓜走进亭子乘凉吹风。
“完了?”
白芷挥了挥手中扇子:“我听今日吵的比往日都厉害一些,应该没那么快,刚够都是小鬼吵架,顶端算个开头的开胃菜,这底下的婆子丫鬟吵完,等回头各报各的主,就该轮到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借由拿捏小妾,小妾恃宠而骄轻蔑主母,二位府里大神仙打架了。”
南羌撇过脸去看白芷,一副惊讶:“你怎么知道?”
白芷一副神情恹恹欲睡:“后宅妇人之事,大多如此。”
白芷自然知道,她在南淮王府闲着无聊时,在厨房就是听一些老妈妈说着别的府邸那些事。
来来去去,手段不同,结尾可能不同,可开端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就像吃饭总得先洗锅淘米,再生火煮熟才有的吃。
南羌坐在亭子分去怀清一般的瓜,看见怀清耳朵红通一块,南羌揶揄嘲笑:“大老爷们皮子真薄。”
等过几刻时辰,隔壁院子果真又热闹了起来。
南羌一跃上墙,白芷突然站了起来。眼巴巴看着南羌,南羌伸手拖了一把白芷。
南羌一路沿着墙走到李府后院。恰巧李府后院前面有一颗大树,遮住两人身影。
南羌掰了一半瓜递给白芷,白芷咬了一口,真甜。
南羌看着东边一位年长的嬷嬷领着一群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