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谈纵伫立在原地,气的面色铁青,一边的老鸨低声:“世子爷消消气,玉娇小娘子不是说了明日邀请世子一同抚琴饮酒吗。至于那无礼小人,等会他出了醉香楼,还不是世子爷想怎么修理就怎么修理,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赵谈纵这才稍稍消了气,看着南羌那招摇得意身影,眉头紧皱,握着拳头。
南羌进入房里,房里点着淡淡的水沉香,窗前茶几瓷器上插了几朵暗紫花。
罗帐艳丽,灯光摇晃,酒香四洌,闫玉娇脱去外纱,臂脖一片雪白,胸前两团圆鼓鼓的,一条缝细眯成一条线。
腰间是嵌翡翠的花纹,小腰盈盈一握。
青丝上金发簪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脸上娇态,朱唇轻启。
南羌捏着闫玉娇下巴:“果真是国色天香,一副女仙样貌。”
“公子谬赞了。”闫玉娇低头倒了一杯酒给南羌。
“像你这样的天下名魁,这无数才子倾心,我要是有那才华,为你即兴起诗一首博得你一笑,我也乐意。”
国色天香,仙女样貌,也算是押韵。
闫玉娇等着南羌自愧一番,等了半响,南羌却只闷头喝了一杯酒。
“公子是外来人吧?想必是刚到京都不久。”
闫玉娇打量南羌,刚刚在门外还放肆的很,一进屋里倒是含蓄起来。
“是来京都不久,也不打算在京都久留,不然怎么敢得罪世子。”
南羌将闫玉娇心里想的一一说了出来。
闫玉娇听南羌这样耿直的话,只当南羌是个拐弯抹角的直性子,说难听些就是个鲁莽夫子。
闫玉娇眼神渐渐暗淡,最后连话也不说,南羌喝酒,她便倒酒。
良久,闫玉娇道:“夜深了,奴家伺候公子歇息。”
闫玉娇觉得今晚实在是无趣,怎么就遇上了这样一个木疙瘩。
南羌也是觉得烦闷,刚刚她夺了发簪,那臭道士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走后,还跟那几个姑娘有说有笑。
“以你的姿色,垂涎爱慕你的人应该有很多,你就不打算嫁人,一直待在醉香楼,等年老色衰时,怕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南羌拿着半壶酒,躺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
南羌也不是嘲讽,看着闫玉娇这样娇滴滴的脸,只是淡淡提一句。
闫玉娇最厌恶的,是男人在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