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太久,不耐烦了吗。”
王常背后冷汗潺潺,陈公公继续道:“咱家知道王大人立功心切,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昨夜贼人闯入藏宝阁一事,太后,陛下不追究,大人何必还要咬着不放。”
陈公公说完,轻蔑看了一眼王常:“咱家奉太后的命,还要给公主送雪燕,就不跟王大人在这唠嗑了。”
王常扯出一抹笑:“王某谢公公提醒。”
等陈公公走后,王常攥紧拳头,愤恨离去。
怀清在殿内刚松了一口气,躺在榻上,寻思着赵映月为何就出手救了他。
怀清想着想着,头脑疼得紧,转身打了咕噜睡了起来。
赵映月一身绯红拽地长裙,腰间东珠绸带,慵懒的摸着怀里蜷缩的猫儿。
“小路子喝药了吗?”
宫女愣了一会,想起昨夜被赵映月抬回来的那个小太监。
在宫女太监眼里,赵映月就是个喜怒无常,琢磨不定的性子。
可偏偏对这些救回来的阿猫阿狗能上个心思。
这小太监,赵映月应该是当成那些阿猫阿狗来养了。
“已经喝了。奴婢让小远子亲自照顾,小远子说小路子热症已经退了,胸口上的伤抹了膏药,也已经止了血,想不出几日,便能恢复身子。”
“奴婢听说皇后昨夜抱病,宛妃昨夜出席宴会。萧太师家的五小姐昨夜也进了宫,还在宴席上大放异彩。”
宫婢看赵映月并无多大的兴致,也就闭口不提了。
赵映月半躺在贵妃榻上,用手轻轻摇着蒲扇。
脑子里都是当初怀清算的那一卦象,刚刚他好像有说会画符,还是会招桃花的符。
赵映月打盹了一个多时辰,又去了一趟御花园走了走。
怀清半夜醒来,衣裳湿了一身汗,黏黏腻腻。
怀清蹑手蹑脚出殿外,还没来得及关门背后就冒出一声音。
“公主说了,你还不能走。你要是执意要走也行,反正宫里查小贼查得紧。”
怀清擦了擦额头的汗:“屋里闷热我就出来透透风。”
夜里三更,南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昨夜去了醉香楼,赢了银子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可偏偏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南羌翻身点了蜡烛,门外一阵冷风将刚点燃的蜡烛吹灭。
南羌侧身躲过飞镖,南羌拿下飞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