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似乎并不买账:“你谎报的事,南淮王府都已经替你解决了。日后你说你是许俊知,南淮王府逃奴,即便是密谍司也查不出你真实身份。”
南羌松了一口气,将短剑收回剑鞘:“你找我来是什么事。”
“我来是告诉你,有人联合百腾阁,伪造证据,引入密谍司深查,构陷南淮王府造反。”
南羌一双眼突然微缩:“我凭什么信你?”
黑衣男子须臾不说话,南羌心里像是在油锅上煎了一趟。
“事关南淮王府几百口人的性命,你信不信,随你。如今百腾阁,密谍司,京兆尹都盯上了你,你行事但凡有半点差错,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百腾阁已经查到我的身份了。”南羌声音颤抖。
“百腾阁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吧你身份暴露出去。”
南羌抬起头时发现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南羌看着空荡荡的四周,蹙起眉头。
南羌回走半山腰,听见一丝动静,南羌故作镇定,一路下山。
回到屋里,南羌喝了一大壶冷水,白芷推门进来,南羌手里短剑架在白芷脖子上。
白芷一惊,手里蜡烛掉在地上:“小姐,是奴婢啊!”
南羌收回短剑,白芷委屈巴巴:“大半夜,小姐去哪了?”
白芷看南羌手里拿着那瓣鳞花,试探道:“小姐半夜出去采花了?”
南昭喜欢瓣鳞花,说此花虽艳比不上牡丹,但坚强顽韧,即便是贫瘠之地,撒上种子都能遍地蔓延开花。
白芷以为南羌是想家,想郡主南昭,声音柔柔:“小姐,要不我们回南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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