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着阮珠:“你想不想替你父亲翻案?”
阮珠突然哽咽:“怎么不想,我拖着残花败柳之躯,每到夜里,我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那阮家上百口冤魂在哀嚎,我那小侄儿,他死的时候才六岁,喝断头酒时,还一脸天真笑意。”
阮珠抓着胸口浑身,南羌伸手去拍了拍阮珠后背:“天理昭彰,阮大人的冤屈,总有一日会洗刷,你们阮家总有一天会等来一个公道的。”
“天理?公道?我父亲一生清白为官,就是他一身清白才招来杀身之祸。哪怕他当时贪一两银子,我阮家上百口人命也不至于枉死,我阮家女眷也不至于落到这卑贱地步。”
阮珠似笑似哭,宛如紧绷的弦早已经割断。
亥时,密谍司查案,大街上比往日冷清得多。
南羌走在大街上,与严淞碰面,南羌停着脚步看着从身边经过的密卫。
“严大人今天这么大阵仗,发生什么事了?看来百腾阁近日没找我的麻烦,是多得你们密谍司了,改天我一定送一份大礼去你们密谍司,”
严淞看着南羌一脸看热闹面容:“你怎么知道是百腾阁。”
南羌松了松肩:“难不成除了百腾阁,你们密谍司还有别的事干?”
严淞面色阴沉,不理会南羌。
南羌回到院子里,白芷蹲在门口,紧忙把南羌拉了进来,关上了门。
“刚刚一身穿玄黑衣袍的人,硬闯了进来,把屋里搜了个遍。”
“臭道士呢?”
“道长?道长气呼呼走了以后,再也没回来了。”
南羌眉色一拧,刚出门,就碰见面容青白的怀清。
白芷端水进去,看见南羌清理怀清手臂里的伤口。
“还好伤的不深,敷了药,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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