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着闫玉娇眼眸露出一丝惊慌,南羌勾唇:“上回我在这被人刺杀,也是你给百腾阁报的信吧?”
“公子在说些什么怎么奴家听不清楚。”
南羌看着闫玉娇闪躲,几步上前:“你说你,长得跟花似的,怎么就进了百腾阁那样吃人的地方。你要什么,可以跟我说啊。”
南羌将闫玉娇压在身下,又起了身,闫玉娇唇色发白。
“昨夜密谍司招了贼,眼下正满大街抓百腾阁的人,你说,我将你跟百腾阁勾结的事告诉严淞,你猜那铁疙瘩会把你怎么样?”
闫玉娇敛了敛神色:“奴家真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这一会百腾阁一会密谍司,奴家不过是这醉香楼的花魁。公子今日怎么就来了兴致要吓唬奴家。”
南羌敲了敲木桌:“嘴硬。”
南羌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只要将你这玉佩送去密谍司,就说是在你身上偷的。
到时,你细细跟密谍司的人慢慢解释,要我真是我冤枉了你,你大不了吃几个板子的事,可如果是真的,进了密谍司,你就别想能重见天日了。”
闫玉娇咬着一口银牙,南羌拿起玉佩,起身走出门外,闫玉娇上前将人拦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羌也惊奇看着闫玉娇:“你不会武功?”
闫玉娇垂头轻蔑笑了笑:“我一个弱女子,以色伺人,怎么会武功。”
南羌走回房里:“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做好这件事,我一定加你的秘密捂得严严实实,保你平平安安,如何?”
窗台梧桐沙沙作响,草丛虫鸣吱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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