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低头弯腰递了上前:
“先前属下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偷潜进来,属下还没来得及追上去,金库就失火了,属下在金库门前捡到这一块玉佩。”
花奴面色惨白,垂着头:“这玉佩……”
“这玉佩不就是密谍司的吗?!我看他们欺人太甚,带兵私闯我们百腾阁,还敢放火烧我们金库!”一位玄青衣衫男子看了一眼玉佩。
“阁主,这事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要是这件事是他们密谍司欺人太甚,以后他们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离渊将玉佩扔在地上:“去,将这玉佩送去密谍司。”
亥时一过,严淞停在一家酒楼门口前,严淞看着百腾阁上方冒出的黑烟,酒楼前的小厮施施然上前。
“大人要不要上去喝盏茶?”
严淞眼皮垂下,转身上了二楼,二楼,多半夜不归宿的人哪个是能夜晚睡得着的。
严淞刚踏上门,周围坐着的人纷纷避开。
一男子坐了下来,看着严淞:“严大人平日里出来就别穿着这身官袍了,他们见着这官袍,比见着鬼还要怕。”
严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玄黑衣袍,冷冽看着跟前穿的花里胡哨的,头上还别着一只桃花簪的男子。
桃面笑勾了勾桃花眼:“别看了,你们密谍司当差的,谁碰巧你们谁倒霉。听说你们密谍司最近闯了贼人,我这听到一些一点小道消息,严大人要不要听听。”
严淞黄瘦面容蠕动一下:“多少。”
桃面笑伸出五个手指,严淞面色一凝:“我没那么多钱。”
桃面笑转过去,笑了笑,声音阴柔不失刚阳之气:“那就算了,我再免费送一个消息给你,就当跟严大人讨一个人情,不知严大人要不要?”
桃面笑看严淞面色松动,低头附在严淞耳边:“我听到一个消息,事关严大人前程,江司首这次江南带袁望淳一人,是江司首有意而为,袁望淳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司首。”
严淞起身拔剑,桃面笑后退一步:“不信?”
严淞拉紧桃面笑衣领:“你敢挑拨我同门师兄关系,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桃面笑不屑的看着严淞:“我桃面笑行走江湖多年,挑拨你们?”
严淞依旧不松手:“要是下次还让我听见你说这种流言蜚语,我一定宰了你!!”
桃面笑似乎听到天大的笑话,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