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话做错何事了?”离渊漫不经心的捋着怀中猫的毛发。
“她说我与二阁使交好,要我常去二阁使处走动,三阁使性子安静宽容大度不会计较。奴婢觉得与两位阁使是一样亲近的,这话但是膈应。”
离渊抬眼看了丫鬟一眼。
“阁主,婢女不是这个意思……”
“嗯,这丫鬟是我给你的,如今犯这种错交给卯奴调教一番才能用。”
卯奴点了点头,丫鬟恐慌的看了花奴,在离渊跟前最避讳的就是在她跟前伺候的人与二阁使,大阁使有勾结,况且离渊疑心病重,听了这样的话还不剥了她皮。
花奴低头,不语。
一会,花奴临走时看了丫鬟一眼,那眼神里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冰冷和漠然。
丫鬟错愕的看着远去的人,自己怎么没发现她城府这般深沉?
等花奴走了后,离渊拖着绵长的声音,因为口齿有些不太清晰:“在我身边,你一向乖巧。如今倒是硬了翅膀。”
“阁主,不是,我没有,婢女没有。”
“带下去管教管教。”
“阁主,我没有,是她冤枉我的,阁主……”
离渊双目冷淡,手里下手重了些,将猫儿抓疼了,猫儿突然弓起身子,离渊顺手将猫脖子折断。
离渊将尚存在温热的猫扔给花奴:“埋了。”
花奴垂低头,低声应了,离渊目光落在花奴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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