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罪,只有死路一条。”
“把草菅人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怕也只有你们密谍司了。”
南羌看密卫打开铁链子,心里渐渐有些虚。
安静须臾,南羌从腰间掏出一份密函扔了给袁望淳:“袁大人,你好好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放我也不迟。”
袁望淳结过密函,打开掏出一封信,袁望淳看了信面字迹,面色一凛。
袁望淳看了一眼四周密卫,清了清嗓音:“你们都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
等人走后,袁望淳贴在铁牢边上压低声音:“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南羌转过头去:“不止这东西,还有这东西,袁大人看着应该也眼熟吧?”
南羌勾了勾嘴角,袁望淳一把夺过南羌手里的玉坠。
袁望淳双眉一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南羌认真思索:“我是什么人,袁大人不是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吗。”
袁望淳与南羌对视良久,南羌看着那些刑具。
“袁大人,要是我半个时辰还没出去,我可不敢担保这份东西会不会落到有心之人的手里,例如……”
南羌轻轻蠕动嘴唇:“严淞以及靖远王……袁大人好不容易等严淞革职查办,这事你非得不好好感谢我,还倒打一耙。”
“感谢你?”
“严淞的腰牌是我偷的,百腾阁的火也是我放的,严淞一直怀疑我,袁怎么不好好思量,他到底为什么从来不抓我?”
南羌看袁望淳不言,南羌继续道:“那当然是我对他有用。眼下他为什么将我这烫手山芋故意透露给你知道,他是想借你的手,清除我罢了。”
南羌说的头头是道,心里暗暗佩服自己这一滔滔的大论。
南羌窥着袁望淳神色,知道袁望淳起了疑心。
“你知道严淞多少事?”
南羌松了松嘴角:“知道的可多了,袁大人刚回京都,我就能截取大人你的书信密函,我与严淞打交道这么久,你猜我手记有没有他把柄?袁若是除去严淞这眼中钉肉中刺,日后司首之位迟早都是袁大人的。”
袁望淳半信半疑:“那你说说,严淞到底有什么把柄。”
南羌瘫坐回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我早就跟大人说了,大人问的我知道的我都会悉数告知大人,这要是有个小酒小菜,美人丝乐的,几杯下肚,兴许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