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病娇用让怀清浑身不自在。
“公主有所不知,贫道有夜游症。”
“本宫确实不知,毕竟你之前在宫里也没有发作过。”
须臾赵映月抬起头:“这夜游症,要紧吗?”
怀清愣了一会,南羌搬着一张凳子,手里拿着一件衣袍风风火火走了出来。
南羌将衣袍扔给怀清,凳子用力一方,撩开心底,跨步一坐,托着手看着赵映月。
赵映月丝毫不理会南羌,看着怀清抓着南羌扔下来的薄纱。
“你冷?”
怀清摸了摸额头细汗,嘴里道:“冷,当然冷。”
怀清穿上薄纱,扳直身子:“不知道公主来找贫道,是算姻缘还是驱邪?”
“你这臭道士胡说什么,公主算什么姻缘。公主的姻缘向来都是陛下或是太后做主的。”
怀清听南羌这话,心里发毛。这赵映月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南羌这是在老虎身上拔胡子。
赵映月面色果然冷了下来:“本宫与小路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
“小路子?玄慎,玄冥,玄虚……他该不会连他的道号都懒得跟公主顺便瞎扯一个吧?”
南羌翘着二郎腿,挡回怀清那伸过来的手。
“他道号是什么,本宫不在意。小路子是本宫给他起的,本宫叫着舒服,你管不着。”
赵映月最后那几个字又轻又柔,拖长带着傲慢尾音。
怀清拉起南羌,将人推了出去:“你不是约了教坊司阮小娘子吗,我看这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去吧。”
怀清推南羌出门,迅速关了门,下了闸。
怀清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凉亭里赵映月,也是头疼的紧。
“上回你跟本宫说书生和狐妖的事,本宫查遍所有书籍都没有看到相关故事,你是在哪听来的。”
赵映月为这本书,可谓寝食难安。
怀清卷了卷衣袖:“胡……”
“先前游走江湖时,听一位姓胡的老先生说,应该也是他自己瞎扯的,公主不必太过执意。”
赵映月眉头略略舒展:“那落霞仙子与凡人将军的事呢。”
“也是胡先生那听来的,估计也是他自己瞎扯的。”
赵映月狐疑:“这胡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肚子里怎么能想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男女情爱的故事。”
怀清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