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耳畔:“严大人这是逼急了,要跳墙?”
南羌幽幽道:“那日我去找你要解药时,严大人那威风凛凛的样子,我至今记忆犹新。”
严淞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这是解药。”
南羌结过解药:“这玩意,我现在好像用不上了。”
“用不上?你以为你那些药真的能解千虫散的毒。你的那些药只是暂时压抑了毒性,没有解药,你那小美人迟早得死。”
南羌将解药揣进兜里:“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还真得谢谢严大人你了。”
南羌知道袁望淳给的药是动了手脚的,南羌眯着眼看着严淞:“你给我的该不会是毒药吧?你这人阴险狡诈,心胸狭隘,谁知道你肚子里安的是什么心思。”
南羌看严淞面色潮红,随口笑了笑:“开个玩笑,大人不必当真。”
南羌露出皓齿,夜里月光银白,躺在床上的怀清听着外头动静,起身披了一件衣衫,走了几步,又回去。
南羌看着严淞:“你要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没有我,你迟早死在袁望淳手里。”
南羌不虞:“那姓袁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严淞紧抿嘴唇,南羌冷不丁来一句:“就怕是严大人你借刀杀人吧。我千防万防,最后还是防不了你,死在你手里怎么办?”
南羌犀利直接,严淞瞳孔一震,良久严淞缓慢开口:“我不会杀你,我要的不是你的命。”
南羌怅然道:“你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密谍司司首一职,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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