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及无辜。”
要真是要那老东西当皇帝。,他们南家上下几百口人命还能活口吗?
南羌一双手枕在后脑勺自言自语:“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特意打晕了一个人闹出了一点动静,豫王那老东西知道后一定会连夜将这批东西转移。到时我们就敲咪咪的跟在身后,摸到他的老巢,一把火把他们的东西给烧了。”
怀清压低嗓音:“你怎么知道豫王就一定会把东西转到空旷的地方。”
过了约是一个半时辰,将至凌晨大街只有几个喝的伶仃大醉的人身子踉踉跄跄的走着。
时而传来摊贩一两声吆喝的声音,还有酒楼教坊司丝乐的声,酒杯碰撞声,高声弹唱。
南羌坐在树上,蹲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听到院子里有一些动静。
藉着双白的月光依稀看得见院子里的人,一个一个地往屋子里走去。
随后一阵金属刺耳声音,南羌手里拿着一片叶子:“臭道士,他们砸门了。”
怀清一个激灵睁开惺忪的眼睛瞟了一眼:“等他们走了,你再叫我。”
南羌用叶子替怀清驱赶身边的蚊虫,看得入神的时候叶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怀清脸上。
“醒了?”
南羌对怀清突如其来凑过来的脑袋,看了一眼,乌漆墨黑的压根就看不清怀清黑沉的脸色。
怀清把南羌手里的叶子抢过来扔到地上。
南羌看着院子里的人将屋里的箱子一箱一箱的抬的出来。
南羌拍了拍怀清手臂:“快,快跟上。”
怀清眨一下眼睛,险些被她从树上推了下去。
南羌嫌弃怀清动作吞吞吐吐太过慢,将怀清按在树上:“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
南羌江夏这么一句话,便蹑手蹑脚地跑上前。
怀清看着南羌影绰绰的身影,有些显示。怀清察觉一丝异常,他眼看去的时候,南羌身后跟着一黑乎乎的身影。
怀清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南羌一路跟到后巷,只觉得身后有人,南羌拔出腰间短剑。
南羌防备时,耳边飞疾过来的短匕南羌耳边一缕头发悉数断落。
南羌还没来得拔出头上铁针,肩膀处就被划破了一口子。
回头,脖子被抵着一锋利的利剑,南羌喘着气低声道:“师傅。”
南羌身后的人将利剑收了回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