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知道叫师傅了。”
南羌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是你。”
南羌整个身子都快瘫软下去,跛脚七在南羌身上点了止血穴位。
“闯进院子里的那个人是你。”
南羌抹去额头上的汗点了点头:“是我。”
“豫王的东西你都敢碰,你是不要命了。”跛脚七声音冷清,夏夜的风本就有一丝清凉,南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豫王他能派你来说明这东西很重要,是吧?”
跛脚七不理会南羌,扬起手中的剑正想往手臂刺去。
南羌半空拦了下来:“你干嘛?”
南羌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你要是怕交差不了你拿这个回去交差。”
跛脚七摸了摸南羌递过来的那块令牌:“济王府?”
南羌诧异:“这你都能摸的出来,你是真的瞎还是假的瞎。”
“东西会运去云桂山豫王私营里。”跛脚七将令牌收下:“要是死了别牵连我。”
南羌听跛脚七冷冰冰的扔下一句晦气话就走了。
南羌伫立在原地楞了半会,赶来的怀清看着身影。
南羌望着怀清:“不是要你在那里好好看着吗?你怎么来了?”
话落,南羌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浑身提不起力气。
怀清快步接着快要晕倒的南羌,南羌只闻到怀清身上淡淡的清香。
“臭道士……”
怀清只听见南羌声音孱弱的呢喃一声。怀清将南羌扶着走回宅子。
后面追上来的小斯看见跛脚七手臂上浸满了血迹。
“有看见是谁吗?”带头的侍卫刚说完一句话,跛脚七就晕倒了过去。
豫王在书房来回踱步听见外头的动静,刚刚那位带头的侍卫进来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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