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南羌梦里似乎听到呢喃,艰难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我这是在做梦。”南羌想伸手去抚摸南织,手里却没有半点的力气。
南织打开药箱,拿出细针在火里烤了烤,南织将真插进南羌穴位。
南羌眉头一紧,片刻眉头渐渐舒缓,脸上痛苦神色似乎减少了些。
南织掀开被子,将南羌衣裳褪去,南羌手臂的伤口让南织瞳孔缩了缩。
庾姑姑低声:“三小姐怎么伤得这么重?”
南织撇开头,从药箱里掏出纱布药酒,一点一点清洗南羌流脓的伤口。
“利器有毒。”南织用尖锐的匕首剔开南羌的已经流脓腐烂的肉。
一边的茯苓胆小,南织轻声道:“你出去外面守着吧,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南织替南羌清理好伤口,在箱子里拿出金创药,将药敷在南羌伤口。
南羌呻吟一声,看着南羌发白的脸色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滑落衣衫,南织满眼心疼。
“幸好我们是来了京都。”庾姑姑呼了一口气摸了摸额头的汗。
南织接过纱布,清理南羌手臂上的血迹,又掏出手帕给南羌擦了擦脸上的汗。
怀清坐在凉亭,一会茯苓怯懦的拿着一张药单到他跟前。
“这是我家小姐吩咐要抓回来的药,我家小姐说了里面那位公子,病情危急。这要刻不容缓。”
怀清拿过药单,看了一眼屋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南织一根一根的针扎在南羌身上,每隔一会又拔出插进另外的穴位。
几经反复,南羌突然吐出一口淤血,南织松了一口气。
“三小姐无障了吗。”
“还要看退热如何,要是照顾的精细,应该敏锐就退热了。”
庾姑姑道:“就把白芷那性子。”
南织替南羌穿好衣裳,撩开南羌脸上湿透黏在皮肤的头发。
“白芷平日里虽然马马虎虎的,大事相应该不会糊涂。”
庾姑姑仍然是不放心:“刚刚门外那个道士他知不知道三小姐是女儿身。”
南织起身:“庾姑姑,去给我倒一杯茶吧。”
“我听祖母提起过阿姐在信中跟他提过道士的事情,应该是个可靠之人。阿姐在京都只身一人都有不容易,身边有个可靠之人,也是难得,我们来京都是有要紧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