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节外生枝多惹事端。”
南织淡淡几句话,庾姑姑便不敢再有多言。
怀清回来时,只看见那位妇人等在门口。
庾姑姑将手中的另外两张方子递给怀清:“这是我们小姐开的另外两张要药方,这两张药方子服用方法跟你手中的那副药一样,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后复渣再由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熬。每隔一个时辰喝一次。
她手臂上的伤口用药我们小姐已经放在桌子上伤口上的药每天要换三次,少一次都不行。
要是明天她的热症还没有退,拿着这个帖子到这个地方去请。”
怀清接过药单,低头作揖:“有劳。”
庾姑姑走两步又不放心,回来:“她是被有毒的利刃所伤。”
庾姑姑看怀清面色毫无波澜,微微颔首离去。
怀清走进厨房,洗了手,生火熬药。怀清进南羌屋里,看见床榻边上的一盆水全染了血。
怀清坐在床榻边上,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南羌包扎好的伤口。
“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你也不会如此。”
怀清替南羌擦去额头的汗,南羌嘴里呢喃:“织儿……阿姐……”
怀清动作顿了片刻,手帕刚碰到南羌脸,南羌嘴里细声:“臭道士……”
怀清看着南羌干枯龟裂的嘴唇渗出了血丝。怀清去找了一盒润肤胭脂一点一点抹在南羌嘴唇边上。
出去两个多时辰的白芷一回来便沮丧着脸:“道长,我请不到郎中。”
白芷豆大的泪含在眼眶,今日出去,她跑了方圆十公里的药铺,哪里都请不到郎中。
怀清看了一眼白芷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将手里的药递给怀清:“快去把药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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