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娇嗔一声:“皇兄,我近日碰到一位有趣的道士。”
靖远王端着茶杯的手不着痕迹动了一下。
“哦?是哪个道士竟然让你觉得有趣。”
赵映月笑了笑:“下次要是有机会,月儿一定将他带到皇兄跟前。”
靖远王看着赵映月笑的弯弯的眼睛,他这妹妹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唯独对他这位兄长。
靖远王怜惜的摸了摸赵映月的头:“不过是一位道士,我月儿身份高贵,不必为一道士上心。”
赵映月面色一滞:“皇兄,他不是普通的道士。”
靖远王扯开话题:“太医在外面也等久了传进来吧。”
一边太监心里松了一口气:“诺。”
夜里,南羌喉咙干痒,醒来看着房梁,一双手动了一下。
趴在床榻上的白芷睡得直打呼噜,南羌浑身酸软无力。
南羌桃花眼圆溜溜看着白芷,白芷呼噜打的震天一般。
南羌费劲力气碰了碰白芷,白芷挠了挠发痒的脸,侧过头睡过另外一边。
南羌吞了吞口水,喉咙火辣辣的疼,嘴里干的能喷火。
南羌恨不得提着白芷耳朵骂一通。南羌躺着,一双眼渐渐失神。
就白芷这睡的呼噜响,鸡打啼能醒来都是阿弥陀佛了。
南羌听见门外吱呀一声,南羌侧过头,看着怀清端着一盏灯缓缓走来。
怀清一身素白宽松衣衫,头发半绾,南羌看的出神。
这简直如乘云踏雾而来的男神仙啊!
怀清靠近,看南羌一双眼盯着他,怀清放下灯,去倒了一杯温水。
怀清将水端过来,南羌瞟了一眼白芷。
南羌示意怀清将白芷拍醒,赶走她。
怀清当没看见,上前坐在南羌跟前,扶起南羌。
南羌刚想说话,喉咙沙哑发不出声音。
怀清将水全喂给南羌,把人放了下去,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出门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