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离渊呷了一口茶,送走豫王,离渊打开抽屉,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桌面。
“卧虎山段琊,把消息带去给察部院长。”
花奴从屏风外头走了进来,拿起桌面上的玉佩,不动声色地出了门。
屋里淡淡清香随着那一阵风飘散整个屋子里。
离渊端坐在茶几旁手里拿起一本书册,刚拿起书,一会窗外飞进来一只鸽子。
离渊拆开纸条,嘴里轻声呢喃:“有意思。”
等鸽子扑腾飞远,离渊拿起一张白纸,上面写了几个字,将信放了出去。
鸽子刚飞到林子不远,林子里飞出一枚石子,带着面具的黑子男子抓着鸽子抽出纸条,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放飞了去。
南织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到了府里,急匆匆地往春棠居走去。
长宁公主坐在屋里,手里压着香,嘴里还说道:“以前年轻的时候觉得这个东西学着无趣,现在年纪大了,反而能静下心来。”
一边的幕嬷嬷刚想接过话,门外丫鬟报:“公主,四小姐来了。”
长宁公主放下手里的东西,幕嬷嬷出去把人迎了进来,又关上了门,守在外面。
南织一见长宁公主,行了大礼。长宁公主把人扶起来:“看你这面色憔悴,孩子苦了你了。”
“孙女不苦,孙女有要紧事禀告祖母。”
“起来,慢慢说。”
南织起身,拿出一密函:“这是靖远王托孙女交给祖幕的,靖远王身子是长期喝了相克的药,日积月累拖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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