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忌讳,那你屋里怎么还住着两个女的。”
桃面笑见怀清眼眸旋即鸷沉下来,不敢多笑。
桃面笑上前:“你猜想的不错,那日到你院子里来的人确实是南淮王府四小姐。
她乔装进京,径直去了靖远王府,只是她来替南羌看诊第二日就被靖远王送回了京都。
豫王也派出了杀手,半路围杀,最后都是以败而归。
我说你这道士,该不会是南淮王府的人吧?
或许,你师父元虚子就是南淮王府的人。”
“桃面笑,你那些消息都是揣测来的吗?”怀清怀疑的看着桃面笑。
桃面笑那一双狐狸似的桃花眼微微后扬,怀清白了一眼。
“南羌进京都以前,南淮王府的密探,和眼线就遍布了京都城。南羌进京以后,这些个眼线竟然浑然不知南羌这人一样。
就连南淮王夫妇二人今天京都0这么久,这些暗探眼线依旧没有动静,更不与南淮王往来。
我还真好奇,这南淮王府的长宁公主下的是怎样的一盘棋。”
桃面笑眯着眼看着怀清,桃面笑所言,也是怀清所思。
桃面笑从怀清眼神里探出怀清想法,桃面笑收了收玉扇:“原来你也不知道,看来你真的不是南淮王府的人。”
怀清看着桃面笑那神色,桃面笑能知这么多事,看来跟这读人心术本事有不少的关系。
怀清苦笑:“那你呢,总不能跟我说,你也只是一个为财而谋的人。”
桃面笑坦然一笑:“知我者,怀清是也。”
怀清听桃面笑说他名字而不是道号。
怀清声音有些冷清:“知你者,愧不敢当。要真是为财而谋,也只是贪财。”
“非也,非也,也好色。”
怀清语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厮脸皮厚的跟南羌一个样,恬不知耻还不以为耻。
“以后要是没有正经的事,别成天到我院子里来,我院子里可是有老虎,你要是惹上了她,她也是没有好果子吃。”
桃面笑一双眼更是意味深长:“你所说的是南淮王府那位三小姐?有机会我还真是想见识见识她,传闻中的她可是个性子跋扈,纨绔霸道的人物。
这刚进京都不久,就把京城豫王那一潭水搅得天翻地覆,想必也是个奇人呐。”
怀清停住脚步,回头:“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