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别写了,反正你写的这些鬼画符我也看不清。”
怀清顿了顿:“鬼画符写的都比你这些好看多了。”
南羌看着纸张上面的那几个字,没有啊,她明明写的就很好呀。
南羌越看越觉得自己写得虽然算不上挺规整的,但也能看清是一个字来的,怀清恨不得推开怀清,上前去理论一番。
南羌刚想开口,嘴边吹过一阵风她阿了,半天也没阿出一个字。
南羌颓气的叹了一口气,这哑巴的鬼日子都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
南羌用力,戳那张纸豫王二字上面,手里指豫王府的方向。
“不行!”怀清一口回绝。
怀清坐了下来:“你说那个人武功高强到这地步了,怎么就不顺便替你去把解药给偷出来。”
怀清看着南羌一脸不服气可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怀清顿时觉得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怀清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特意写封信鬼鬼祟祟地放到你房间里。这是越想越不通,肯定有诈。”
怀清看着南羌憋红了脸,强忍笑意,拍了拍南羌:“更何况就你现在这小身板还带着伤。就算加上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俩要是去了,那就是去送死。
你看你现在多么精壮,气色好,行动快捷,能吃能喝能跳能跑,不就是不会说话吗?所谓福祸相依,眼见是祸害,可未必是祸害。”
南羌一副恨不得将怀清吃了,感情她变哑巴了,还是一种福气???
怀清躲过南羌目光,将南羌半推半就地推出房门:“夜深了就赶紧睡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南羌一双手抵在门口,南羌索性一屁股坐在门口上。
她还真不信这臭道士还敢踹她出去。他要真是敢把自己踹了出去。他现在就回房间,拿出那条长鞭给臭道士上吊!她踢开凳子!
怀清见南羌坐在那赖着不走,怀清索性不关门了,起身往床里走去。
“我以前在山上清修的时候,也养了一条狗,那狗长的是浑身白毛,眉清目秀,十分通人性,每到一晚上就准时到我门口外面坐着,现在看看你这背影还真有几分似曾相识。”
南羌就当他说的是耳边风不理会,大门打开外面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南羌本就穿得单薄,病了好几天喝了这么久的药身子也还没恢复过来。坐在门口吹了一小会,连着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