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着空荡荡的码头,不久河面上就缓缓驶来一艘小船。小船前面挂着一盏灯。
船夫一上码头,就从船上搬来两小箱东西,船夫与货夫寒暄几句,码头上的货夫将东西抬走。
怀清看出蹊跷,拉着南羌往回头:“一个破码头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困死了。”
凌晨一更的打更声响起,南羌拧着眉。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船夫送货。这几天河面上的船夫也少了不少。
南羌被怀清生拉硬扯回了院子,蹲在门口的白芷打着瞌睡,两人进的院子都浑然没有知觉。
南羌还不忘拍了拍白芷的肩膀,白芷如梦初醒,颤抖身子愕然抬头。
南羌看着白芷嘴边的哈喇子,指了指,白芷也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笑了笑:“回来了,解药偷到了吗?”
白芷看南羌不应声,应该是还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那就是还没有偷到解药咯。”白芷说完,紧忙捂着嘴巴。
南羌两三步回头,一手箍着白芷,白芷那又胖又短的脖子,南羌环着也是没有压力。
白芷脚里一跳一跳的:“错了,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过是因为太过担心,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次日清晨,南羌就被白芷圈养在杂物房里的那一群鸡吵醒。
南羌挠头,将被子盖过头顶,最后愤然起身:“白芷你这死东西,养那么多鸡干什么?!”
白芷擦了擦手从厨房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吃啊。”
当然是吃,不然养它干什么。
其实白芷也不知道是听谁说,公鸡驱邪,想着杂物房里死了那么多人,肯定会冤魂不散,那天在街上看到卖鸡的,就特地买了几个大公鸡,又想着母鸡可以下蛋,顺手又买了几只母鸡。
这一可以镇邪,二可以下蛋,这有鸡又有蛋,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南羌被吵醒,心里的火气冲冲噌的往上窜。
“吃吃吃,搁外面买新鲜的不香吗?养着它们天天吵着,我还睡不睡了?!还有你闻一闻,闻一闻这满院子的鸡屎味!”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讲究。”白芷嘟囔。
在南淮王府老虎都养的了,养几只鸡怎么了。不就是吵了一点,公鸡打鸣那是好的寓意。
南羌看白芷一副不情不愿委屈极了,脱下脚底的鞋子就往白芷身上砸去:“你今天不把这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