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和几个小娘子纷纷退了下去。袁望淳捏紧了酒杯。
“袁掌令最近是有什么苦恼的地方。下官能替大人分担一二。”
辛平山一脸阿谀逢迎的的凑了上去,连声都快笑开了花。
辛平山给袁望淳倒了一杯酒:“袁掌令,喝酒。”
袁望淳在南淮王府吃了这么多天的憋屈,现在辛平山的态度,让他总算是有了一些颜面。
袁望淳沉吟片刻:“辛大人先前不是说有证据证明王府里的那个不是三小姐。”
辛平山听得出袁望淳语气里有了变化,辛平山坐了下来:“下官怎么敢骗掌令大人。下官敢以脑袋担保,这南淮王府里那位绝对不是三小姐。”
辛平山微微凑了过去,压低声音愤恨道:“掌令大人也是知道那位长宁公主是故意颠倒是非黑白为的,就是为南淮王府脱罪。”
袁望淳眼眸变得阴鸷,辛平山立刻见风使舵:“大人不要愁,下官有一个法子。”
“……”
袁望淳看着辛平时,两人面色都稍稍松缓,辛平山上前一步。
“下官的这个法子就是……”
屋里气氛变得安静,外面的丝竹管弦声不断,窃窃私语交谈不停。
揽月楼外面挂着灯笼随风飘摇,揽月楼里的老鸨一直在门口外面徘徊着,就当着你面两个大官爷开口,她好进去,卖个脸,讨一个好处。
在门口,外面等来等去,好不容易盼到里面打开了门,老鸨一进去,辛平山就急着拉着老鸨:“快快去,把美娘子都叫过来,在背一些好酒好菜。耽误了时辰坏了里头贵客的心情。”
辛平山目光变得狠厉,老鸨还不死心的挤着脑袋,往里面看一眼。
辛平山干咳一声。老鸨才不敢,只能把头缩了回去。
老鸨悻悻离去,不久便有一群莺歌燕舞的人涌了进来。
到了夜半三更,大街上渐渐寂静无声,袁望淳带着微醺醉意,在大街上往王府里走。
刚穿一个巷子里头,袁望淳藉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
袁望淳半眯着眼睛,呼出来的气有带着些酒味。
“谁。”袁望淳看着那个人一动不动。袁望淳酒意上脑:“谁敢挡住我的道,他娘找死!”
袁望淳将手里拿着的酒壶砸在地上,酒喝在地上摔成碎片。就顺着石头潺潺流下去。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