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忠不忠,取决君主如何看,由陛下说了说。”
京都大牢里,罗海解开铁链,脸上阿谀的笑:“这几日难为了二位,二位现在可是外面的大功臣,活菩萨,先前二位在郊外施粥,医治外面感染瘟疫的百姓。
现在外面感染瘟疫的百姓都好了起来,陛下因为此事说要对二位大赏。
小的眼拙,竟然看不出来二位如此医术高超。
这些日子小的招待不周,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现在严大人已经在外面摆好酒菜,就等着两位出去赏个脸。
也算是给两位洗洗晦气,庆贺庆贺。”
南羌与怀清眼睑微抬,欣长睫毛微微颤抖:
“那她的嫌疑?”
罗海:“嗐,误会都是误会。这铁骑都前去查明了。
司首大人因为涉嫌错判多桩冤案。现在也已经被押回京都审查。
两位是清清白白的,陛下也因此嘉奖二位,你算是因祸得福啊。”
南羌冷眼:“什么因祸得福,本来就是突遭横祸。我不进大牢,那些人就活不过来了?是因为我被你们这群人关进大牢,才让我耽误了这么多日。让这瘟疫还要肆虐几天。”
罗海面色一变,赶紧附和道:“是是是,您所言极是。两位一定是饿了吧,不如先一步去吃一顿。”
南羌看了一眼怀清,为什么过不去都不要跟吃的过不去。
密谍司后院亭子,严淞坐在那里,桌面上有酒有菜有肉。还有一股轻微的酒香味。
南羌走上去,跨腿一坐:“严大人,还是走出这一步了。恭喜严大人,贺喜严大人。”
严淞面色依旧铁青着:“南淮的事,那里已经查清楚了南淮王府三小姐就在府里面。”
南羌轻轻碰了酒杯:“严大人该不会是还想问我到底是谁吧。”
严淞看着眼前的酒杯纹丝不动,良久,南羌问严淞:“花奴你放了?”
严淞端起酒杯,闷了一口。南羌揶揄道:“先前,我还以为严大人跟百腾阁是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严淞丝毫不变,怀清道:“今天的酒真是好酒。”
南羌伸出筷子夹过一只鸡腿,夹到半空看了一眼怀清,又把鸡腿放到了怀清碗里。
“吃。”南羌有些不愿。
“明日他们就会被押送回京都,田家的事,我替你平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