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捏了捏嗓子,阴阳怪气的,让白芷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白芷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一溜烟离开了。
刚刚站在巷子里偷偷看了一眼,就一眼,险些让他暴露了身份。
怀清驾轻就熟到了德懿宫,映月公主坐在软榻上。
怀清一进门,就听见赵映月声音软绵绵的:“刚刚你去哪儿了?”
“刚刚?刚刚就出去看了一眼。”怀清转过头去,眼眸黯淡无光。
“去看册封大典吗?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繁重又无聊。
听说昨天这两个人刚一进宫,那萧氏就去了那南氏的凤鸾殿,一顿姐姐长姐姐短的。谁知道那南氏就是个野蛮地方来的臭石头,让萧氏吃了一个闷亏。”
赵映月叹了一声:“这个宫里的妃子尔虞我诈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争风吃醋的伎俩。一个男人罢了有什么好争的。”
赵映月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有那种不染风尘,清高自傲的风骨。
怀清微微失神,回过神来迟迟问了一句:“那南氏是怎么让萧氏吃了闷头亏的。”
赵映月眉头紧蹙:“无缘无故你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怀清一时无言,随后随意地坐在地毯上:“无聊,突然想找一些乐意,就当闲话那样听听。”
赵映月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赵映月身边那位小宫女是发现她们公主是越来越情绪多变了。
白芷跑了一路,绕了一大圈也没有看见有道长。
白芷呼哧呼哧跑了回去,手里抹着汗一路小跑跑到南羌步撵前。
“没有道长。”
南羌挑眉:“没有?不可能,刚刚那个人影分明就是他。那就去再去找找,就算把皇宫里里外外翻个遍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慕嬷嬷一听就知道这阵头不对,压低声音:“大典在即,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陛下太后如何处置?”
慕嬷嬷怕南羌软硬不吃,只能劝道:“等册封大礼后,娘娘您在慢慢折腾,可以吗?”
白芷看着南羌,果然在她们家小姐面前,这千年冰山也没有办法。
南羌颓丧的托着下巴,南羌由人搀扶,沉重的凤袍拖在地上,日光下,衣袍上的那两只金凤凰熠熠生辉。
南羌头顶的凤冠,朱唇皓齿,眼眸却多了几分不耐烦和困顿。
南羌刚想打一个哈欠,慕嬷嬷暗暗地拉着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