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皇贵太妃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自然要选一个好拿捏的,也就是一个蠢的。
景婕妤和慧容华相比,一看就是个好拿捏的。而且如今还正得皇上宠爱,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最得宠的贵妃,那可是太后的亲侄女,能胳膊肘往外拐的帮她?
君文渊低低一笑道:“等秋猎回来,锦王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
常海身子抖了抖,垂下头。这皇贵太妃就作吧,若是她老实一些,锦王自然安然的在自己的封地荣华富贵的过一辈子。可惜她看不清,非要拖自己儿子的后腿。
可惜了锦王这么个人,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娘。
君文渊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堆叠在御案上的折子,丢下手里的笔:“这个时辰贵妃该抹药了,摆驾长乐宫。”
说完他起身,大步朝着御书房外走。而此时他身上穿的依然是贵妃亲手缝制的那套衣服,是他最近最喜欢穿的几套之一。
景婕妤这边从皇贵太妃的宫里出来,神色有些飘忽。她掩盖在长袖下的手里紧紧的捏着一个小瓷瓶,想到小瓷瓶里的东西,她又恍惚了一下。
“娘娘,您怎么了?”
中途的时候,皇贵太妃将自家娘娘单独留在里面说话。她们都被遣了出去,这让她很是不安。如今见到娘娘这样,更是有些忐忑。
景婕妤回过神,神色恢复如常,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出神而已。”
“皇贵太妃同娘娘说了什么?可说为何要帮娘娘扫尾了?”嬷嬷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景婕妤微微垂下眼眸,扶着嬷嬷的手上了轿辇。淡淡的道:“嬷嬷,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嬷嬷闻言脸色白了一瞬,随后立刻恭敬的道:“奴婢知错,是奴婢越举了。”
景婕妤动了动嘴角,最后什么也没说,坐上轿辇往自己的月华宫方向走去。
皇贵太妃此时半倚在引枕上,手里拨弄着一串佛珠。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懒散的道:“本宫给了景婕妤机会,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伺候在一边的嬷嬷闻言,笑道:“能让娘娘点拨一番,也是景婕妤娘娘的福气。况且您这次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不然她早被皇上的人查出来了。”
“有野心却没那么本事,这样的人最是好拿捏。”皇贵太妃笑了笑,将手里的佛珠丢到一边,眼底似乎还带着几分的嫌弃:“这次去秋猎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