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留着救济的,可惜可惜啊?”
“大人菩萨心肠,若不是陛下追的太紧,我们何至于此?一切都是陛下的错。”
何所良奉承的说道,他们收取这些常平仓的储备粮,还是有一些后手的。
那就是多地转运,混乱账册,然后流出一两个实际的粮仓,其他县级粮仓都只留一成不到的底粮。
如果哪天有人来查,就会以借调名义,说借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次实在是崇祯逼得太狠,如果再不动手,可就让户部派下来的自己人,查到储备粮已经少的几乎没有了。
“说是这么说,不过明年还是要停一年了,要是年年没粮,恐怕会出问题。”
“赖大人,明年他们收的粮价,可就不是今年的价了,要不咱们多留一成?”
“瞧我,都忘了还有这一茬,今年没粮,粮价必然上涨,明年就不是十万两这么点点了啊。”
赖鸿昌听到何所良的话,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本来年初他们都只卖了一半就稳着不动的,因为那些粮商收购价格给的太低了。
可这两个月,随着南方战事,新军编练,以及多来的变蛟营一万多人,还有锦州战事,让粮食价格从六钱的收购价,涨到了一两二。
这谁受得了?何所良在八钱的时候就沦陷了,赖鸿昌更不墈,刚涨价时就在到处托关系打听哪里大批量收粮,他能一个县一个县的卖。
“不过整个直隶都在卖粮,这粮价能涨的起来吗?他们收这么多粮食到底是要干啥?”
“怕什么?他们要我们就买就行,这群人背后什么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最后也还是户部兜底,从他们手里买粮。”
听着赖鸿昌的话,何所良也想起来,买粮的粮商,没有哪个是单打独斗的,都是打着某某家的旗号在出来买粮。
茅良吉那边,经过三个时辰的快马赶路,经过保定终于赶到了庆县。
还顺路将正在清宛县的保定知府赖鸿昌,满城知县何所良给带上。
看着已经烧黑的围栏,茅良吉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样好啊,这样好啊。”
“大人?大人,这样怎么好了?”
正在查验的员外郎听着茅良吉的念叨。好奇的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