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愤恨,想着一会都推到陈河人身上,让湛江以为是他老子要害她就够了。
正厅内,陆云宣、冯廷、刘奇、于阁老四人,正一脸焦急的面面相觑,殷奕眸光一亮,声音洪亮的喊了一声:
“忠勇公......?”
四人齐齐看向门口,见忠勇公被搀扶着走进来时,先是惊愕了一瞬?随即开口道:“忠勇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湛青川一脸痛色道: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父亲......父亲......”
湛江头包着药布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焦急道: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儿子听闻就去了曦轩,可下人们说您来了正厅,究竟是谁竟敢散播这等谣言诅咒你?”
湛青川冷哼:
“还不是你那个继室......!”
湛江闻言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王氏,王氏见此伸手指向陈河,焦急道:
“二爷,妾身没有,是陈河有心令我误会,故意让净清园的下人跪了一地,引我去的净清园,只为给我按上个不敬尊长的罪名,还有讣告也是陈河......!”
王氏的话惊呆了现场众人,心道这是家务事,应说他们是不方便在场的,可耐不住好奇心,都想听听,五人相互看了看,都没说要走。
王氏故意将话说的含含糊糊的同时,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就是为了让众人有瞎想。
她现在反而庆幸,幸好这么多王公大臣都在,料湛青川也不能拿它怎么办。
王氏的话一出扶着湛江的陈河赶忙跪下道:
“老公爷、二爷是奴才送的讣告,可我都是照着夫人的意思做的呀!”
“你胡诌.......我什么时候让你送讣告了?你休要诬赖我......”
王氏手指陈河,厉声的辩驳。湛江扶着老公爷看向王氏一脸的痛心失望。
王氏用以往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湛江说着:
“二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诅咒公爹,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
湛江强压着要掐死王氏的冲动,看向陈河道:
“你自幼变跟着我,究竟为何要如此做?”
陈河一个已过四十而立的大男人,泪流满面道:
“二爷,夫人是主子我是仆,就算给我八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