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道:
“湛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孤可还能帮你些什么?”
湛玉蹲下身子,与南宫绝尘平视道:
“多谢小陛下,您可先回太和殿奴才自己就可。”
南宫绝尘摇了摇头:
“孤,一个人无聊的很,能让我与你一起吗?”
湛玉摸了摸南宫绝尘的头,牵起了他的小手道:
“那就辛苦小陛下了。”
乌合再次被刷新了认知,一身逆鳞的南宫绝尘,在湛玉跟前乖顺的像个猫,这令他很是不解,心道难道小陛下跟他父皇一样,是个喜好龙阳且好美色的?想到此处打了一个机灵暗道不行不行,他定要在小陛下长歪前纠正才行。
湛玉他们走后没有多久,湛修喆突然立在了天元帝跟前,吓了天元帝一跳,拍着胸口道:
“你从密道来的?何事让你这般着急......”
湛修喆冷声道:
“苏阮玉是怎么一回事?”
天元帝不耐的斜了一眼道:
“你与湛玉不是决裂了吗?还关心他的事作甚?”
“为何要将湛玉牵连其中,你明知道湛玉的腰牌早丢了,他与苏阮玉逃宫一事并无干系,为何还拿腰牌一事发难?”
天元帝吃惊不已的看向湛修喆,平日里惜字如金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令他大开眼界啧啧道:
“或许湛玉根本就不需要你护着,他自己也能解了这当下的困境。”
湛修喆蹙眉不悦,天元帝再道:
“与朕打赌如何?若是湛玉自己解困就是朕赢,若是不能就是你赢,你赢了朕保湛玉平安无恙,朕赢了你给朕的孩子做太傅。”
湛修喆一脸不解的看向天元帝,心道这厮的脑子是当皇上当坏了吗?天元帝挑眉道:
“赌不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二人击掌为誓,天元帝心道朕的孩子有人看了,湛修喆则想着,无论输赢湛玉都能安然无恙,稳赚不赔,可多年以后,当太子一心想要拐走他的宝贝女儿时,他才悔不当初觉得自己赔大发了。
于此同时,湛玉带着南宫绝尘和乌合去找乌蚜,当四人见面时,乌蚜还在蹩脚的演着不识君的戏码,湛玉没有拆穿,倒是被乌合戳穿道:
“乌蚜,湛玉早就猜到了,你无需在演了。”
乌蚜讪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