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
张望头包着纱布,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右手胳膊打着石膏,右腿脚踝也肿大了,看起来挺惨的。
但是这么惨的人还坐麻将桌边上,又有点好笑。
张望羞涩一笑,“谢谢小菀妹妹关心,我还好。”
见到沈执野来了,他便要起身让位,“学长,要不还是你来吧,我不太会打麻将。”就刚才几圈下来,他半年的工资都输没了。
不过好在裴易这群人不要钱,换了个筹码,往胳膊上还有腿上贴胶布,谁输了就扯谁身上的胶布。
这样的招数对体毛旺盛的男青年来讲,十分的惨。
而背了输包的张望身上能贴胶布的面积比其他人少了一半,也被撕了个龇牙咧嘴,再不走,只怕身上最后一撮毛就保不住了。
沈执野还没坐上去,裴易就伸手拦了一下,看着唐菀,“野子,跟你玩儿牌多没劲儿,要不然小菀妹妹来吧?”
唐菀看着裴易,他眼里明显是闪着想要赢光她的钱的兴奋的光。
再看看桌上的牌面儿,就筹码来说,只有裴易面前堆得最多,其次就是谢与星,另外两人胳膊上腿上的脚步已经稀稀拉拉的了。
一看就是输了个底朝天。
唐菀对自己的牌技挺自信的,就是不知道这几人的牌风如何。
她正要答应的时候,沈执野扯了扯领带抬脚踹在了裴易椅子腿儿上,“胡说八道什么,她还在上学,打什么麻将。”
说着他就坐了下去,像是要大展身手一样的脱了外套递给唐菀。
“哟,这么护着呀,那行吧。”裴易眼里带着戏谑的笑,又看了看谢与星,“我两合伙赢光野子的钱,好不好?”
谢与星勾唇斯文笑了笑,“只怕沈老师的钱不好赢。”
裴易嗤笑,“那是你没跟他打过麻将。”
跟沈执野打过麻将的人就会知道,在外面威名赫赫的沈爷上了牌桌子就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人菜瘾还大。
他们一起厮混了快十年的兄弟伙怎么都没把沈执野的牌技给带起来,就挺叫人费解的。
“废什么话,洗牌。”
沈执野睨了裴易一眼。
一桌四个人,坐了两个大佬,他跟庞乐这两个小弟就只能乖乖洗起了牌。
因为桌上谁都是不差钱的主儿,所以规矩就变成了玩儿钱的,并且还是最大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