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随随便便能弄到手的更别说是谢与星了。
明里暗里都是野子的对家,野子能松手把唐菀交给他?
别做梦了。
*
沈执野的房间里。
唐菀被摁在墙上,男人贴在她的身后,又多生长了一晚上的硬硬的胡茬在她脖子上刮过,又痒又疼。
等她接完电话,身体便被男人强硬的掰了过去。
“晚安?”男人咬着她肩头的嫩肉,喑哑开口。
唐菀被咬痛,伸手推了推他,“野哥,那只是同事之间正常的对话。”她知道,男人在她跟谢与星相处的态度上总是很敏感。
她也清楚,那不是爱,只是叫人窒息的占有欲。
“正常?”
沈执野抓过唐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扣上,眼底的阴霾是头顶的白炽灯驱散不开的。
“我们这样呢?正常吗?”
唐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这是这么多年,沈执野第二次说起“我们”。
第一次是在第一次的夜里,他办事儿的时候叼了根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唐菀时,烟灰掉落在了她的胸口,唐菀被烫得喊疼。
他夹着烟的手强硬的掰着她的脸,问她喊疼干什么。
“我们都这样了,你该喊的不是疼。”
唐菀问他自己该喊什么。
“你该喊爽。”
“为了疼,冒这么大的险,不值得。”
说着,他掸开了唐菀身上的烟灰,去洗澡了。
这次。
他又说,我们。
我们这样正常吗?
他们这样正常吗?
唐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倔强的咬了咬嘴唇。
沈执野却不肯就此罢休,“回答我,小菀,我们这样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