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怎么了?”谢与星也进了院子,走向沈执野的时候目光却忍不住的朝着那老人瞟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老人可怜是可怜,但是给他的第一感觉奇怪得很。
沈执野把药片揣在手里,说了声没事儿,从兜里摸出手机后回头喊了张腾过来,让张腾去把张望叫过来。
又让大嗓门庞乐去问话老人。
而他自己则是一边拨电话一边朝着屋里走去。
沈执野拨的是唐菀的电话,没人接。
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听,他也不指望能在屋里听到点动静了,唐菀的手机习惯性的开静音,不然谢与星昨晚打电话那一茬就该露馅儿了。
屋里很破。
老人用的瓶瓶罐罐都是乌漆嘛黑的。
沈执野用脚步将这方寸的土地都丈量了个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地窖之内的东西。
而那边,张腾请来了张望。
在张望的协调下,老人支吾半天才开始配合庞乐回答问题,不过她还是听不见,张望只能用手语搭配着比划让她明白。
知道是问曾光的事情后,老人就哭了起来。
咿咿呀呀的哭说曾光是冤枉的。
她都这么大年纪了,指不定今天还是明天就死了,说不定连儿子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最后询问的场面完全变成了老人哭天抢地的卖惨。
还吸引了不少村民的围观。
眼见着是什么有用的都问不出来了,张腾抹着汗走到沈执野面前,“沈老师,监狱那边也递了资料过来,说曾光这些年从来没有人去探望过,也没给任何人邮寄过东西去过信啥的。”
而且瞧着这老人生活的贫苦程度,真不像是有人接济的。
沈执野一直都是冷的,眸子跟脸都很冷,周身萦绕的气压都是低的,靠近的人说了关键的话后都不敢开口了。
他一直玩弄着手里的药丸。
沉默不语。
谢与星见了药丸,心里明白了些,摸出手机也给唐菀去了通电话,没人接。
他皱眉走到沈执野面前。
两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高个子对上了,互相看了眼没言语,沈执野却懂他要说什么,把手里的药片扬了扬,唇角有了些戏谑笑意,“认识这个?”
“是医生给小学妹开的维生素?”
谢与星也不是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