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短嘛。
南团摸了摸自己扎在脑后的小揪揪,啧了两声,“你这人。”不愧是沈执野,话少,可句句就是在人心口上稳稳当当的扎刀子。
得,他认怂,谁叫他刚才乱翻译的呢。
不过这也不怪他,隔这么远,还随便指定场景,他能翻出来那才是阎王爷敲门。
有鬼了。
他叼着烟,见着沈执野还在看,一动不动就跟个望妻石一样,免不了打趣,“盯这么紧,你对你这个妹妹还真是上心。”
他跟沈执野认识多少年了,除了那位,就没再见过他再对谁这么上心过了。
裴易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细烟,“是不放心她还是不放心谢与星呀?”
说起来,沈执野跟谢与星的纠缠也是精彩的。
不过南团还没活够,不觉得命长需要掐一掐,自然不会提起的。
沈执野没说话,望远镜的视野里,南桃已经收回了手,站到了谢与星的身边,谢与星摊开了自己的手,手指在上面一条一条的比划着,像是在给她解释怎么看手相。
女人听得满心满眼都是笑意,仰起头看着谢与星的时候更是满眼崇拜。
女人崇拜跟深爱一个男人的视线,总是撩拨人的。
可偏偏此刻,沈执野看的是南桃在撩拨别人。
还跟撩拨他的时候不一样。
他攥紧了手里的望远镜,不过片刻,两人就在窗口消失了。
应该是开始上菜了。
沈执野放下了望远镜,一张脸上遍布寒霜。
南团瞧着,笑出了声,“真的假的?”他虽说不像裴易那样夜夜流连于花丛中,只是成年人该经历该懂的,他还是懂的。
沈执野这一脸的怒火,可不像是在针对男人。
分明就是,吃醋了?
他说出这一声真的假的,平静的话语下藏着的可是惊天骇浪。
毕竟沈执野跟唐菀
一身冷厉的男人没避开这个问题,而是侧眸盯着南团,半晌后才开口,“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样?”
不是回答,但是就是回答。
说完,他就利落转身进屋,留着南团僵在原地,一直到手指被香烟烧痛后才惊得赶紧甩开烟头,也不知为哪般的说了一句:“卧槽。”
再进屋,却已经不见沈执野的身影。
“野子呢?”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