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查这个案子吗?”谢云望有些担忧,“要不然,我帮你吧!除了这个录口供和看着认证之外,我还能帮你做什么?”
谢云初听谢云望说这话,倒也没有客气,直接将账本、算盘推给谢云望:“那就有劳你将接下来的账目算明白,正好能瞧一瞧是否可以同查抄薛府的数额对上。”
谢云望点头:“你放心六郎,我一定会算清楚的!”
“那就交给你了!辛苦”谢云初几日都没有睡好,起身打了个哈气,打算沐浴之后睡一觉再说。
第二日一早。
谢云初早起穿好官服,用膳时问元宝:“云望昨日算账,算到了什么时辰?”
立在谢云初身后的元宝给她夹了一筷头菜:“好像还在算呢!”
谢云初一怔,抬头看了元宝一眼:“还在算?”
元宝点头:“管事劝了好几次,可云望公子说六郎急着要用,所以得尽快算出来。”
谢云初放下筷子,同元宝说:“早膳收拾带到前厅来,我同云望一同用。”
“是!”元宝应声。
谢云初道前院时,见搁在谢云望桌案前的灯烛已经烧出层层烛泪。
谢云望一手指着账本,一手拨算盘,算好了数字提笔在一旁的纸张上记下。
“你怎么在这里算了一晚上?”谢云初拎着官服衣摆跨入正厅。
“六郎你来了,我马上就算完了!”谢云望双眼因熬了一夜,充血泛红。
他生得白净,眼下乌青就更是明显。
“这账本并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谢云初拿起谢云望记的纸张看了眼,“洗把脸,用了早膳快些去歇着。”
谢云初没想到,谢云望竟然算的这么细致。
谢云望按照谢云初最初算总和的法子,先把薛志应当贪墨了多少算出来
又分门别类,将薛志送给大皇子府的,和薛志送礼行贿的,还有薛志受贿,都算了出来。
谢云望接过仆从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道:“这薛志也是有意思,贪成这个样子,竟然还用贪污受贿得来的银钱去修建善堂,这里面每年薛志在善堂上都有支出。”
谢云初看着手中谢云望记下的数目,应声道:“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谁说善良之人就不会心生恶意,恶贯满盈之人心底不会存着一点点良知。”
或许,这善堂对于薛志来说,除了是他保留的一点点良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