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洁净官服,面容如美瓷的谢云初。
“看起来,父皇将这个案子交给了你。”萧知宴声音有些沙哑。
萧知宴脸上的面具被扒了,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混着胎记,赤着的上身也交错着无数伤痕,瞧着没有一块好皮。
“你们都下去吧!我单独问殿下几句话。”谢云初转头同皇城司狱的狱卒道。
那狱卒看向萧知宴,见萧知宴颔首,这才颔首退了出去。
谢云初抬了抬眉
“看来,我想错了,燕王殿下应当已经将皇城司握在手中了,哪怕陛下已经撤了燕王的指挥使,狱卒还是听燕王殿下的。”谢云初立在门口,定定瞧着萧知宴。
“你问吧!”萧知宴动了动,脊背还未愈合的伤口被牵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坐了回去,“不论你问什么,只要我知道都会全部告诉你,绝不隐瞒。”
“这件事,是你做的,还是你设局让别人做的?”
谢云初敢如此肯定,是基于对萧知宴的了解。
萧知宴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连自身都敢舍弃的人。
他先将自己牵扯其中,其实为的是将他自己摘干净。
萧知宴听到这话,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满目的温柔:“这个世上,应当没有比你更了解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