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所以呢?”谢云初不为所动,竟是与纪京辞如出一辙的霁月风光模样,反问,“顾神医需要阿辞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顾神医没有想到谢云初如此坚持,不在乎自己生死,反而在乎纪京辞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有那么一瞬,顾神医几乎也要相信,那借体而生的无稽之谈。
谢云初几乎是寸步不让的凝视顾神医,好似顾神医不说,便会杀人一般,目光深沉森然的有些吓人。
对峙片刻。
顾神医冷笑一声,到底是没有遵守答应纪京辞不告知谢云初的诺言,没有同谢云初说来时路上与纪京辞对好的说词,道:“让纪京辞为我试药……”
果然!
谢云初拳头猛然攥住,面无表情问:“什么药?”
“毒药!”顾神医回答的坦然,“先失去武功,每月剧痛折磨,而后……就听不见了,再然后就看不见,我是很想知道……纪京辞这样武功高强之人,能撑多久……”
顾神医话音一落,谢云初手边桌几就被踹倒在地。
谢云初紧攥着拳头,冷冰冰盯着顾神医,满身的杀气。
谢云初想到了纪京辞会付出代价,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代价!
若是如此,谢云初宁愿不求顾神医。
一年半,足够谢云初为谢家母亲和阿姐铺好路。
“哟,这还生气了。”顾神医丝毫不惧,眼底笑意更浓了些,“能让纪京辞这样才貌双绝之人,为你牺牲如此地步,你不应当高兴得意吗?”
“顾神医,真的如此折磨心爱之人,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你心底真的高兴吗?”
谢云初冰冷的话音,如同一把利剑,直插顾神医心底最柔软的疮疤。
顾神医脸色大变。
他知道,纪京辞并非是一个什么都往外说的人。
可……谢云初是如何得知的?
顾神医收起刚才看笑话似的吊儿郎当,瞧着眼前面容精致如温驯小鹿,眼神却极冷的小郎君。
“谁告诉你的?!”
谢云初表情并未因顾神医的恼火有丝毫变化,冷静的让人觉得冰冷。
“不论来日能活多久,都不劳烦顾神医出手相助,纪京辞与顾神医的约定,就此作罢!”
顾神医定定打量着谢云初,过了好一会儿,平静了情绪才问:“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