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日云初从御史台回来,先来见了顾神医。”纪京辞缓声开口。
顾神医摇着团扇,应声首:“对,如你所料来问我你到底答应了我什么,能让我能违背誓言,为陈郡谢氏之人诊治。”
“顾神医是如何说的?”
顾神医眼睛珠子一转,端起茶杯:“自然是按照你说的,想要你手上神医洪大夫留下的孤本书籍。”
纪京辞认真瞧了顾神医一眼,起身恭敬行礼道:“如此,怀之会派人将杂症集送来,供顾神医钻研,还劳烦顾神医在汴京纪宅暂住一年,怀之会让青刃随行护着顾神医。”
“姓纪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神医面色大变,“你这是要软禁我不成?!”
一个谢云初!
一个纪京辞!
两个人法子都是如出一辙的,简直是
狼狈为奸!
“哪里,顾神医是家母的挚友,是怀之的长辈,怀之自是要照顾顾神医的。”纪京辞笑着道,“怀之不会限制顾神医自由,顾神医不论需要什么,纪府都会照办。”
“你”顾神医用力将团扇拍在桌几上,“你说的,要什么你们纪府都照办!”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到时候可别哭穷!”顾神医咬牙切齿。
当夜,谢云初梦中惊醒,满头的冷汗,心口隐隐作痛。
梦到了什么,在谢云初睁眼那一瞬,便忘的七七八八,可顾神医的话却一直萦绕在她脑中。
“叩叩叩”
夜辰敲了敲窗棂,轻唤谢云初一声:“六郎?”
谢云初抬手挑开床帐,看向半敞开的窗户:“怎么了?”
“宫中出事了。”
元丰十六年七月初七,五皇子萧知禹以巫蛊之术谋害纯德皇后,及纯德皇后腹中皇子之事败露,皇帝雷霆之怒,贬为庶民,杖五十,关入大理寺狱。
当日,皇帝罢了早朝。
已经暗中掌握了些证据的皇城司,连夜带兵闯入几位官员府邸,搜查官员留存的逆臣王平和诗画。
不知是不是因谢云初是五皇子的师弟,平日来往密切,皇城司也来了谢府。
但,皇城司来的人对谢云初倒很是恭敬。
听说纪京辞也在谢府,皇城司带人来的小队率更是叮嘱皇城司的人不要扰了纪京辞,只在谢氏仆从的陪同下,草草搜查了谢云初的书房,没有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