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陪在萧五郎身边,陪着他全程走完葬礼,人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萧五郎也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将萧五郎抬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原都以为萧五郎恐怕至少要睡上一日,谁料当天下午萧五郎便醒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着手处理成都府的积压的政务。
旁人都来请正在收拾行装的谢云初去劝劝,谢云初却觉得萧五郎忙起来也好,总比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好。
第二日,谢云初带着余下的护卫和死士回茂州,重伤的暂时留在成都府养伤,等伤愈之后再回。
萧五郎亲自将谢云初送到城门外,两人并肩而行,马车和护卫、死士皆在身后十步之外不紧不慢跟着。
瞧着谢云初和萧五郎停下步子,众人也都远远停下。
萧五郎负手而立,暮气深重的眸子望着谢云初:“我记得曾在无妄山时,面对师父……你总是溜的最快的一个,也是最为小心谨慎的一个。”
谢云初不知道萧五郎要说什么,静静立在那里听着。
“师兄问你一句心里话……”萧五郎将藏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说了出来,“若要你不必顾及伦一常回答师兄一句,你是不是倾慕师父,对师父……有了爱慕之心?”
萧五郎从前并不懂什么是爱,是在与安阳相爱之后,才隐隐回味过来,当初在无妄山时谢云初的种种,对纪京辞并不是怕,而是……藏在心底生怕表露分毫的爱意。
谢云初身侧的手收紧,听萧五郎说不必顾及“伦一常”,便知道萧五郎以为他以男子之身爱慕纪京辞。
此事,谢云初不知道应当如何像萧五郎解释。
可即便知道将女子之身的事告诉萧五郎,萧五郎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半分害她,可她还是觉得她是女子之身的事情,不该让太多人知道。
见谢云初不吭声,萧五郎以为自己说中的谢云初的心事,抬手拍了拍谢云初的肩膀,随谢云初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师兄虽然不是迂腐之人,从未以污秽的目光看待你对师父的爱慕之心,可六郎……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拜师之前便应该知道。”
谢云初跟在萧五郎的身旁,点了点头。
“你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我们都瞧得出来,师父琼林玉树,超尘脱俗,如同天上供人瞻仰的明月,高不可攀。”萧五郎踩着脚下的落叶缓步向前,语声也稳重了许多,“你虽内敛沉稳,可到底是个少年,少年心性找不到对手,慕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