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感情上,柳四郎的命是谢云初的铠甲救回来的,且柳四郎是真心拿谢云初当做亲弟弟,哪怕这亲弟弟变成了亲妹妹,性别不同,感情是相同的。
就连他的父亲都敬佩谢云初。
如今新政推行被宗亲士族阻挠,谢云初能来信同他说困境,同他说如今皇帝身体不太好,但为了新政不能让旁人知晓,不得已为新政顺利推行让她成为皇后,若有朝一日为新政她需要柳四郎支持,希望柳四郎能助她一臂之力。
柳四郎回信谢云初有所托,他必定竭尽全力,也保证不会将皇帝的身体情况泄露出去半分。
五月二十一,谢云初收到了云昭的回信。
云昭要见谢云初。
谢云初手中捏着云昭的回信,看着上面的金乌字体书写着她的歉意,和她对自己的思念,谢云初幽沉的眸子几乎看不出心底的那分不屑。
“六郎,秀行师兄来了!”夜辰进门隔着屏风同谢云初禀报。
她将手中的信叠好压在公文书本之下,起身往外走相迎……
谢云初穿了一身窄袖劲装,瞧见李南禹跨入正门,含行礼道:“秀行师兄来汴京前怎么也不来信?”
李南禹忙还礼,笑着道:“如今你已经是大邺太傅,又要推行新政事忙,我怎好打搅。”
谢云初笑着侧身请李南禹入内:“这段日子都在府上未曾早朝,哪有师兄说的那么忙。”
两人刚入内坐下,夜辰亲自给上了热茶又退下,李南禹问:“元宝呢?”
“元宝前一阵子成亲,不忍心他们夫妻分离,就在外面给他置了院子,让他在外面替我办事。”谢云初笑着道。
“这事儿我竟不知,那回头得给元宝补一份贺礼。”李南禹笑着端起茶杯,说着话目光里却有闪烁。
谢云初瞧出李南禹似乎是有事,却也没有催促,亦是断其手边茶杯垂眸喝茶。
“今日师兄前来,是有件事需要云初援手。”李南禹缓声开口,“我有一长辈病重,大夫束手无策,所以……想请顾神医过去给长辈瞧瞧,不知道云初能不能让顾神医同我走一趟?”
谢云初攥着杯子的手食指微微一跳,不动声色抬眸笑着问李南禹:“秀行师兄开口,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是秀行师兄哪位长辈?云初是否认识?也好去探望。”
李南禹听到谢云初允准,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族中长辈,你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