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一切准备就绪。
六个印度海员什么都没做,就赚了那么多钱,正在候机厅里弹冠相庆,两个海关的关员迎了上来。
“您好,请问是图汗先生吗?”
“是的,什么事。”
“麻烦您出示下机票和托运单。”
“有问题吗?”
高个子印度海员一头雾水,但还是很配合地从随身的包里取出机票和托运单据。
“你们几位是一起的?”
“是。”
关员看看托运单,抬头道:“很抱歉,你们托运的行李中可能有违禁品,需要开箱检查,麻烦几位跟我们走一趟。”
高个子印度人急了:“不可能,你们已经检查过了。”
“再检查一次,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好吧,去哪儿。”
“请跟我来。”
几个印度海员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结果走进一间大办公室,赫然发现十几个穿着制服,也不知道是警察还是军人的中国执法人员正等着他们。
与此同时,韩渝跟着叶兴国赶到了一家看上去很老旧的国营旅社。
张阿生和沈如兰没进来,给了一百块钱司机,就拿上行李和装钱的旅行包,去了马路对面的一家私人开的小餐馆。
叶兴国似乎跟旅馆的工作人员很熟,办理好入住登记,就掏出电话本坐在服务台边上打起电话。
韩渝接过钥匙,把行李送进房间,锁好门回到服务台前,清楚地听到他在跟人家说货到了,问对方要多少,让对方等会儿过来面谈。
他们很谨慎,跟在滨江换外汇券时一样,一个人出面交易,钱不带在身上,两个人在远处望风,确认没危险再把钱送过来。
张阿生和沈如兰正坐在对面小餐馆的窗边,能清楚地看到旅馆及旅馆周围的风吹草动,韩渝真担心张所他们会暴露。
“三儿,你先过去吃饭。”
“叶经理,你呢。”
“我还有几个电话,打完就过去。”
“我等你。”
“等我做什么,别让张经理等。”
“好吧,那我先过去了。”
韩渝没办法,只能走出旅社。
一边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过马路,一边不动声色寻找张所他们在哪儿。
沈如兰看着他想跑过来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