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几个嫌疑人并没有在我们辖区从事违法犯罪活动。老丁,你现在是穿‘马裤尼’的局领导,不能不懂法,更不能像人家那样瞎搞。”
丁教掏出烟,嘀咕道:“我们可以跟他们联合。”
“联合,想得倒美。”
“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案子人家是怎么破的吗?”
“怎么破的。”
“当天下午锁定嫌疑人,晚上就上报到了公安部。滨江港公安局的陈局连夜过江赶赴东海,请东海市局和长航东海分局协助。取证难度大,又涉及到六个外国人,人家的党委成员和机关民警都参与行动,还从港务局电台、宣传处和外事处抽调了好几个干部。”
徐三野掐灭烟头,接着道:“你和陈局虽然也穿‘马裤尼’,可你们只是正科级。手里既没几个钱,手下也没那么多专业人才,更不可能跟人家那样一个电话打到首都去,凭什么跟人家联合?”
这样的涉外案件,陵海公安局确实办不了。
可这案子都已经惊动了公安部,线索又是陵海公安局的民警发现的。
丁教想想还是不甘心,低声问:“这么说没我们什么事?”
“基本上没我们什么事。”
“但线索是我们发现的,而且我们有民警参与了!”
“你是说咸鱼?”
“嗯。”
“这会儿想起咸鱼了,你刚才怎么说的,还人五人六的批评我对咸鱼不关心。”
“一码归一码,我们有民警参与了,我们的民警在案件侦办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甚至在行动中因公负伤,怎么就跟我们陵海公安局没关系!”
徐三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老丁啊老丁,你刚才说沿江派出所不是我徐三野开的,我现在告诉你,陵海公安局一样不只是你和陈局的。”
丁教点点头:“我没说公安局是我和陈局的,我们都知道你对局里有感情。”
“别给我戴高帽子,让我说完。”
“你说。”
“作为陵海公安局的一员,我徐三野一样希望局里好,这种心情甚至比你们更迫切更强烈。但你们之前做事不地道,打击倒卖船票的取得那么大战果,结果你们抠抠索索,跟人家耍滑头。现在人家掌握主动权,看见好处你们又想要,你让我怎么跟人家开口?”
丁教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带着几分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