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把他当长辈,只要有时间都帮厨。你们呢,饭来张口,从来没帮过厨,有时候吃饭连自己的碗都不洗!”
“你说得对,这事怪我,我去批评他们。”
“这是我跟你说的,其实钱叔根本没放在心上。至于搬家,主要是我们跑过来吃饭不方便,让他老人家一天送三顿同样不方便,而且我们也不放心。”
“以后我安排人送!”
“用不着那么麻烦,反正早晚要分家,晚分不如早分。”
“可我真一点准备都没有,钱叔就这么跟你们走,晚上这么多人吃什么。”
“有米有油有盐有菜,该给你们留的都留了,钱叔没来的那会儿所里就是我做饭的,你们这么多人不会连饭都不会做吧。”
今天很忙,韩渝没工夫跟大师兄墨迹,跑到水边收起笼网,看了看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回头道:“我可以作主再给你们五斤大鲫鱼。”
“咸鱼,你不能这么干,我们是师兄弟!”
“别说师兄弟,就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对了,能不能跟你家那位说说,别总是开我的小轻骑。”
提到小轻骑,许明远一脸尴尬,无言以对。
老钱捕鱼的工具很多,他本来就没个家,其它个人物品也不少,不知不觉竟收拾出一大堆。
许明远知道想留也留不住,正准备喊人帮着送送,韩渝立马掏出对讲机,呼叫白龙港派出所的刘教。
等了大约十分钟,来了一辆大卡车,帮着一股脑拉走了。
牛滨再次看了看字迹非常漂亮的账单,小心翼翼问:“许队,现在怎么办?”
“这是伙食费和买锅碗瓢勺的钱,该多少给多少,不能让钱叔倒贴。”
“那晚上的饭呢。”
“你和老方先做着,等找到合适的人再说。”
“我烧饭?”
“咸鱼都能烧饭,你怎么就不能!”
“是。”
韩渝和梁小余叫上王队长,一起帮老钱把东西搬到趸船上,给老钱也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宿舍。
再一起动手把鱼局、陈子坤、马金涛等人的被褥和个人物品搬上停在江堤上的大卡车,再乘车回到四中队。
“小师叔,你怎么又来了。”
“你师父呢。”
“刚出去了。”
“陈队应该给你们打过电话,说你们下午有人去他们分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