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帮了我们大忙,但你们不只是帮我们的忙,联合执法的时候你们一样开罚单。”
“罚款五元,能跟你们比吗?”
“单次罚款是只有五块钱,但能积少成多。白龙港那边船少,你们所里现在罚不到多少钱,可其他地方船多,朱大姐说水上分局的王政委就知道搞罚款,看见一条船检查一条船,从分局成立到现在至少罚了十万。”
“那要检查多少条船,要罚多少船员!”
“他们天天守在船闸和大小码头检查,好多船员又不长记性,可能觉得反正只罚五块,被处罚过之后懒得回老家办船民证,结果来一次滨江被王政委他们罚一次。”
“这么说盖住宅楼有钱了?”
“够不够我不知道,反正办公楼已经开工了,朱大姐说住宅楼年底前应该也能开工。”
韩渝没想到王政委动作这么快,愁眉苦脸地说:“年底前就开工,开工就要交集资款,我的钱不够!”
韩向柠很清楚这对小学弟而言是大事,下意识问:“你存了多少。”筆蒾樓
“一千三,加上你带来的这两百多,一共一千五。”
韩渝想了想,又苦着脸道:“去年存钱时银行的人说存三年利息高,我存的都是三年期的,现在取人家肯定不会按照三年定期的利息算。”
“你见习期工资才五十几一个月,怎么存这么多。”
“有奖金,有局里的奖励,有出差补助,还有过年收的红包。”
韩向柠追问道:“知不知道集资款要交多少。”
韩渝深吸口气,垂头丧气地说:“上次回去时我问过王政委,他说一楼最便宜,但也要一万六千左右。”
“多少平方。”
“六十多个平方,两居室。”
“你现在只有一千五,差的是有点多。”
“实在不行就算了,等将来存够了再说。”
“这是集资建房,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我爸在外面借了那么多钱,我不可能跟我爸要钱。我姐也没多少钱,我一样不想跟她借。”
“我倒是存了两千,可就算把这两千借给你也不顶事。”
韩向柠爱莫能助,沉默了片刻嘀咕道:“没钱的肯定不光你一个,王政委从陵海带过去的大多是合同制民警,他们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这么多钱,鱼局和王政委肯定会帮你们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