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事你别问我。”
老丁想了想,又笑看着老黎道:“其实咸鱼已经够顾全大局了,要说给协警发工资,老严、朱宝根和小鱼现在一样是四厂派出所的协警,咸鱼跟你们提过给老严、朱宝根和小鱼发工资的事吗?”
老黎被问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老丁趁热打铁地说:“至于办案经费,中队还有三千多块钱的发票没报销呢。以前可以去找局领导签字,然后去财务科报销。现在局领导让我们找所里,咸鱼因为发票报销的事去找过你们吗?”
“所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他就是来找我们也没钱。”
“这就是了,他知道所里经费紧张,所以选择艰难维持,而不是去给你们添乱,这不是顾全大局是什么。”
“什么艰难维持,他有得是钱,光油就存了三万多。”
“你就知道盯着那点油票,都说了那是修船的专款,既然是专款肯定要专用,谁也不能挪用!”
“老领导,你这是见死不救!严打任务完不成,所里将来被批评,你脸上也没光。”
“要说缺钱,缺钱的又不只是四厂派出所。局里让你们来做所长教导员,是局领导对你们的信任,想想办法,克服克服。”
别的困难可以克服,没钱怎么克服
老黎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老丁才不会管他高不高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在候车室转了一圈,又去售票室看了看,然后跟往常一样站在广场上跟刚从候船室出来的老刘聊天。
“你们收到了几份通缉令?”
“还是上个月让我们留意的那几个,后来没再下发。”
老刘回头看看身后,低声道:“我们收到了十二份,都是近期作案在逃的,案发地公安局怀疑他们可能坐船潜逃,通过长航公安局让我们各分局留意。”
老丁下意识看向售票室,不动声色说:“回头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