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忐忑地说:“六号下午,内保支队的领导来厂里召开严打工作会议。我想着严打可能要用枪,还带着枪去开了下会。后来后来我真想不起来了。”
“六号下午!”
“是六号,开大会,我记得很清楚。”
吴庆均是四号晚上来偷的枪,而眼前这位六号还用过枪,时间对不上啊!
韩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紧盯着他问:“童先和,你配枪几年了?”
“五年。”
“用了五年,那你的枪什么样子,有没有磨损,有没有特征,你总应该记得吧。”
“记得。”
童先和猛抽了两口烟,紧张地说:“我当过兵,知道万一把枪搞丢了是要负责任的,所以平时不敢把枪带身上。我也知道枪支是要保养的,每隔一段时间都拿出来拆开擦擦,科里那么多枪,数我的枪保养的最好。”
邵磊一样意识到麻烦大了,忍不住问:“再见着枪,你能不能认出来?”
“能。”
“你的枪有什么特征?”
“配给我的枪有了年头,枪把就是手握的这个位置有两个沙眼,套筒磨损的厉害,生产年份能看得清,枪号磨得看不清楚了。”
韩渝追问道:“还有什么特征,再想想。”
童先和连忙道:“弹匣磨损也挺严重的,压子弹的端口都磨亮了。”
韩渝想想又问道:“弹匣里有多少子弹?”
童先和不假思索地说:“四颗,我们平时用不上枪,这几年也没打过靶,所以一直是那四颗。”
韩渝侧头看了一眼邵磊做的笔录,问道:“你平时都把枪放在哪儿?”
“我有时候把枪带回家,有时候把枪锁在西门值班室的办公桌抽屉里。”
“为什么不把枪存放在科里?”
“我平时在西门执勤,不怎么来科里,科里也没我的办公桌。”
他的枪究竟怎么丢的,韩渝猜出了个大概,不敢相信居然有案中案。
韩渝跟邵磊对视了一眼,起身道:“童先和,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出去一下。”
“哦。”
童先和忐忑不安地等了大约十分钟,韩渝抱着一个大纸箱跟石胜勇、蒋晓军、方志强和厂办钱主任进来了,邵磊连忙起身让坐。
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童先和更害怕了,紧张得小心脏砰砰直跳。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