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矿工嘴唇颤抖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人的外貌有可能变化很大,但大概轮廓变化不大。
刚才离得远,看不清楚。
现在面对面,石胜勇几乎可断定眼前这个矿工就是徐春华,在矿区派出所的老胡帮助下,一边给徐春华上手铐,一边追问道:“回答问题,别跟我装疯卖傻。”
徐春华吓得冷汗涔涔,颤抖着说:“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是来抓我的。”
“知不知道我们从哪儿来抓你的?”
“老家。”
“老家在哪儿?”
“陵海。”
“陵海大着呢,陵海哪儿?”
“四厂。”
“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抓你?”
“知道,我我我偷东西了。”
“叫什么名字?”
“徐春华。”
出来九天,跑了五个矿井,总算逮着了!
石胜勇终于松下口气,心想等把这混蛋押到矿区派出所审一下,就可以把他押解回陵海。
与此同时,韩渝正坐在粮油仓库的办公室里一边接电话一边做记录。
考虑到罗文江带对讲机容易暴露身份,昨天把张二小的“大哥大”给征用了,正在接的电话就是罗文江用“大哥大”打来的。
“昨天下午四点三十二分,黄跃平去找冯必果,在冯必果家呆了四十六分钟,又去12号楼找钱有为;六点十四分,两个人一起去8号楼找周建民。
六点三十八分,朱连贵也去了周建民家,三个人在周建民家吃的饭,吃完饭之后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十一点半才散。”
“黄跃平去冯必果家了!”
“去了,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冯必果看上去很慌张,刚刚找过顾大头,让顾大头等会儿送他去白龙港,说是要去东海找亲戚。鱼队,马哥问跟不跟,跟的话就要跟着去东海。”
这是一个新情况。
韩渝没急着下决定,追问道:“黄跃平这会儿在做什么?”
“在家睡觉,没起床。”
“周建民、朱连贵和钱有为呢?”
“周建民和朱连贵没出门,钱有为这会儿带孩子在后街的一家早点店吃早饭。”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