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办公室主任?”
“人家现在是副局长,刚提的。”
“周慧新怎么说?”
“据说很感兴趣,毕竟他上任之后首先要面对的就是经费问题。港监局如果真想买,对他而言堪称雪中送炭,他求之不得。”
孙家文追问道:“把船卖了,人员怎么安排?”
杨局五味杂陈地说:“人家不但缺船一样缺人,而且对咸鱼、小鱼、朱宝根知根知底,估计会连船带人一起买。”
“小鱼和朱宝根好说,主要是咸鱼,港监局想把咸鱼调过去?”
“人家一直把咸鱼当自己人,再说咸鱼又那么争气,连引航员证都考到了,正是人家最需要的人才,早就想挖这个墙角,想把咸鱼调过去很正常。”
“杨局,港监局真要是想把咸鱼调过去,你说我们是放还是不放?”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件事你别问我。”
“你这不是还没调走么。”
“我暂时是没调走,但人家也没找我谈这些事。”
孙家文意识到杨局既不想卖船也不想放人,确切地说不想在他任上卖船放人,干脆不问了,掐灭烟头苦笑道:“杨局,你这是把我和未来的局长架在火上烤。”
说出来了,感觉像是把责任交出去了。
杨局轻松了很多,拍拍孙家文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没那么夸张,再说当领导就要面对这样或那样的事,怕事就别当领导。”
“那小鱼的工勤编怎么办?”
“当然照办,而且要赶紧落实。”
生怕孙家文不当回事,杨局又强调道:“这个工勤编制是王书记想方设法帮着协调到的,连李主席都帮着去找过编办。小鱼将来不跟咸鱼走最好,就算跟咸鱼走,这个编制就能空出来了,到时候就能用来安排转不了正的合同制民警。”
局长都快调走了,还想着局里有好几个任劳任怨干了那么多年的合同制民警没转正。
孙家文很感动,心想新局长的为人不知道怎么样,如果能像杨局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