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时间去我们局里坐坐。”
“谢谢朱局。”
时间过得真快!
曾经又矮又瘦只能穿女式制服的小咸鱼不但已经做上了副科长,而且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
朱春苗感慨万千,笑道:“咸鱼,视察的车队还没出发呢,陪我走走。”
韩渝回头看看身后,咧嘴笑道:“好的。”
朱春苗又看了一眼方国亚,一边带着咸鱼往港监局走,一边笑问道:“咸鱼,你以前虽然也当家,但不是领导。现在做上了副科长,真正开始带兵,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工作性质跟以前不一样了,感觉压力有点大,做梦都梦见到处失火。”
“感觉几个新同志怎么样,他们服不服从你的领导?”
“几个新同事还好,仔细想想我师父真有远见,早在六年前就搞专业化建设,动员大家伙把该考能考的证都考了。在船上工作,尤其船上的职务,对在船上的服务资历又有严格要求,所以不管谁来都要从头开始。”
“哈哈哈,这么说刚才那个军转干部,在你们队里只能做水手,而且是见习水手。”
“确切地说在船上他暂时只能做见习水手。”
“这有区别吗,你们消防队本来就在趸船上。”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要不是师父当年未雨绸缪,火灾扑救经验丰富的方国亚肯定不会服自己。
韩渝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换了个话题:“朱姐,市政协委员来视察,又不是中央首长来视察,至于搞这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吗?谁会来搞破坏,又有谁会来害来自各行各业的政协委员?”
“你以为上级是让你们防范有人会害政协委员?”
“难道不是吗?”
这孩子太单纯,在白龙港没什么,在船上也没什么,可现在已经做上了副科长,不能再什么都不懂。
朱春苗觉得有必要帮徐三野教教他,立马停住脚步,无奈地说:“市领导不是担心有人会害政协委员,而是担心有人借机搞事。”
“搞什么事?”
“拦着政协委员反映问题。”
“怕人告状!”
“咸鱼,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市领导也不是你以为的一言九鼎。你师父创业很难,你守业很难,但市领导想做点事更难。”
韩渝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