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个中介是开门做生意的,短时间内也不会关门走人。
这次送来的十几个学生身上都没什么钱,虽然‘安排’的工作不是很好,但他们要吃饭,只能先在电子厂干着。
所以我不是很急,等老家那边把情况查实了,等老家的援兵带着传唤手续到了,再采取必要的行动。”
徐主任追问道:“你昨天说王记者会过来,他什么时候到?”
“他已经到了广洲,他在广洲有朋友,也是媒体记者,而且是群工部的负责人,人家提供了许多反映同一情况的群众来信,他正在朋友的帮助下采访几所高校和广洲那边的几家大企业。”
“采访高校做什么?”
“那个骗子学校声称跟几所高校有合作,他们的大专班就是跟那几所高校合作办的。”
“到底是不是?”
“我在回来的路上给王记者打过电话,他说高校那边说没这回事。”
“那采访广洲那边的大企业做什么?”
“那个骗子学校也声称跟东广的几十家大企业有校企合作,主要是用人用工方面的,甚至声称部分学费由那些大企业承担的,这些情况也要查实,不然我也不会让小龚去广洲跟王记者汇合。”
李总笑问道:“只要查实了,你们就可以收拾他们?”
“没那么容易。”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并且正需要人家帮忙,实在没什么好隐瞒的,韩渝苦笑道:“他们是骗我们滨江的学生,但在法律适用上可能存在争议。就算所有情况都能查实,人家也可以说只是涉嫌非法经营。”
李总不解地说:“非法经营一样可以定罪量刑。”
韩渝耐心地解释道:“非法经营是可以定罪量刑,但非法经营属于经济犯罪,一般是由工商部门查处再移交给我们公安,或者由检察院直接侦办,我们师出无名。
再就是非法经营涉及到罪行发生地,具体到这个案子,主要的罪行发生地不在我们辖区,这就意味着我们没管辖权。”
徐主任下意识问:“那怎么办?”
韩渝笑道:“所以我们要收集到足够证据,认定他们涉嫌诈骗。诈骗是刑事案件,我们可以理直气壮立案侦查。而且要么不打,打就要把他们打疼了,非法经营量刑较轻,主犯很可能只判一两年,甚至可能缓刑。
诈骗就不一样了,如果涉及金额大,涉及地域广,受害者多,影响恶劣,就能把他们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