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沿线的城市好。”
首都是够热的,一出来就热出了一身汗。
二人来到停车场,一个中年司机赶紧拉开车门。
冯局钻进轿车,一边示意司机开车,一边说起正事。
“咸鱼,你的护照已经收到了,明天一早帮你去办签证。中远跟其他单位不一样,那么多分公司,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出国,最迟后天中午就能办下来。等签证办好了,就帮你订去慕尼黑的机票。”
“去慕尼黑?”
“首都没直飞赫尔辛基的航班,要去慕尼黑或者法兰克福转机,其实也可以先去莫斯科,从莫斯科转机。但从慕尼黑转机要方便一些,机票也便宜一些。”
韩渝追问道:“几个人去?”
冯局递上一瓶矿泉水,轻描淡写地说:“就你,没别人。”
“让我一个人去!”
“一个人不敢出远门?”
“我又不是没出过国,只要会说英语,一个人转机应该没问题。主要是那么重要的工作,安排我一个人去合适吗?”
司机政治可靠,冯局并不担心会泄密,微笑着解释道:“这既是一个任务,也是一个业务。总参装备部和海军相当于货主,我们中远相当于货代。货主囊中羞涩,所以我们不管做什么都要考虑经费,考虑成本。”
韩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信将疑地问:“大钱都花了,还在乎这点小钱。”
“在乎。”
“真的假的?”
“真不骗你,说出来你可能不敢相信,为把潜艇安全转运回来,总参装备部、海军和我们中远成立了一个转运工作小组,包括总参的翻译在内,一共只有四个人。”
韩渝惊诧地问:“四个人,要做这么大的事?”
冯局点点头,很认真很严肃地说:“海军的同志跟你一样是临时抽调进来的,他半个月前在法国参加防务展,一接到命令就一个人坐飞机赶赴圣彼得堡。经费紧张,他们不管做什么都要省,能吃方便面绝不会下馆子,因为下馆子不但贵还要给人家小费。
他们在国外遇到的困难也是无法想象的,我们花两亿多美元引进两条潜艇,救活了他们一个船厂乃至一个城市,可在验收、试航、交接时,人家还给我们设置重重障碍,甚至刁难我们。”
跟老外打交道是不容易。
可不买不行,谁让咱们技不如人呢。
韩渝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