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韩渝沉默了片刻,凝重地说:“作为中国人,是不应该崇洋媚外。但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所带来的冲击、震撼是巨大的,心理反差更大。”
“咸鱼,你是党员干部,可不能胡思乱想!”
“蒋叔,千万别误会,我就是这么一说。而且作为党员干部,我们更要面对现实,要认识到自己跟人家的差距。”
韩渝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接着道:“我是船上长大的,很小的时候就跟我爸我妈去过很多地方。在同龄人中,我也算见过世面的。可就算去过那么多地方,但第一次去东海看到外滩的夜景时却被震撼到了,不敢相信中国居然有这么好的地方。
后来去香港,看到维多利亚湾的夜景,再一次被深深震撼到了。那种震撼,那种冲击力,让我觉得之前十几年白活了。
再后来去过很多国家,发现人家真的很发达,人家工作一个月顶我们干一年甚至几年。人家用的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人家过的那种日子,我们可能这辈子都过不上。”
韩向柠不止一次听学弟说过国外的事,但却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
蒋晓军同样如此,紧盯着他欲言又止。
“那些发达国家建设的真好,人家的生活水平是真高,当时我也很羡慕,但再好那也是人家的地方。我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在国内,如果只是图人家那边的钱好赚滞留国外,我想我一定会过得很寂寞很没意思。”
“三儿,你是说那两口子早就想出国?”
“嗯,其实我执行贴靠任务时当年就看出来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以理解。只是没想到他们都快走了,对我们乃至对国家还心存怨恨。”
“毕竟被打击处理过。”
“他们是被打击处理过,但要是没违法犯罪谁会打击处理他们?”
韩渝反问一句,接着道:“而且他们只知道国内的不好,却忘了国家的好。要不是赶上改革开放,要不是赶上东海市政府发行股票认购证,他们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发大财?”
这话老蒋同志爱听,敲着桌子说:“这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韩渝点点头,想想又说道:“他们心里有气,想把气撒了再走,可又不知道往哪儿撒,所以来找我。其实他们的话没说全,但大概意思我知道了。”
陈子坤好奇地问:“他们的什么话没说全。”
“他们有偷渡的门路,甚至有可能认